這麼想著好像是,「我睡著了?」
遙生什麼也不記得了?好像太暖和了,抵不住睏意人就睡了過去。
「我給你穿衣服,你推我臉,讓我別鬧。」那麼大個人,杵在衣櫃裡不肯露面,怪沒出息的樣子,「我…我就乾脆趁著沒人給你裹上衣裳一溜煙抱回了屋子裡。」
「你可以叫我起來的。」遙生無語。
看著長寧藏在衣櫃門後邊,露出一隻眼睛打量,「我叫了,叫你好多次,你說你也愛我,還抱著我腦袋不撒手,就又睡得死沉。」
說完長寧又將腦袋藏了起來,羞得不肯動彈。
「你…」遙生垂眸想了半天,也還是回憶不起來,紅著臉扶了額頭崩潰,「你幫我拿衣服來。」
長寧磨磨唧唧走去遙生身邊,將衣裳擺在榻上,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遙生伸手夠到長寧的無名指,揉了揉她的指節。
長寧指了指自己的嘴,目光閃爍,遙生覺得也許是長寧太需要安全感了,便沒再矜持。勾過長寧指尖,十指相扣,許了一個溫柔纏綿的吻。
心中的煙花不停地綻放,長寧無法形容那種心動,舌尖在融化。不知道是不是久別的緣故,遙生變得越來越有侵略性。會追絞著她無處躲藏,會扣著她的後頸不斷加深惹火。
像只毛絨絨的小兔子用絨毛拱過心臟,一顆心緊緊縮著,卻又在瞬間被那個吻填的滿滿,「早上好,我的阿寧。」
長寧又陷在傻乎乎的羞澀裡,整張臉像個熟得待摘的紅果子,離開了那個魂牽夢繞的紅唇,捂住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我是想問問你嘴唇上的口子還疼不疼了。」長寧結結巴巴的語無倫次,「咬了你,是我對不起你,可…可你也不能輕薄我…」
說著,長寧羞得無地自容,倉促跑出了小屋。一頭栽進了後廚裡,
還把後廚裡忙忙碌碌的習音給丟了出來。
「喂!又來?」習音握著菜刀哭笑不得。
長寧窩在柴堆上,又縮成了一團,一會痴痴摸摸嘴唇,一會又傻傻捂捂臉頰。不是害怕蘇遙生,可是心疼那人瘦骨嶙峋的身子,沒什麼比吃飯更重要,不然一定叫那個人好看!遙生還是一點都不解風情,怎麼就那麼磨人,簡直是個妖精!
長寧一會傻樂,一會賭氣,實在是憋悶不住了,又趴在柴堆上打滾。
遙生換好了衣服出來,看習音在那裡打眼色,進了後廚尋人。見長寧撅著屁股杵在柴堆裡,一副老母雞下蛋的架勢。惹得遙生也不知所措,在門口輕輕咳嗽一聲提醒。見長寧「騰」地一下又躥了起來。
「我幫你吧?有什麼我可以做的?遙生寵溺望著長寧。
「沒!沒有!」長寧像是個待檢閱計程車兵一樣雄赳赳,氣昂昂,挺胸抬頭立著。看了看遙生,心裡的冰都化成了一灘水,「你幫我吃就好,去坐著我馬上端飯了。」
「好。」廚房裡的事,她不擅長,眼前並不打算添亂。只要慢慢跟著習音學習,她總會有一天可以幫上長寧的忙。
熱乎乎的飯菜上了桌,就連那個與長寧不太熟悉的項晚也在邀請之下上了飯桌。而長寧,磨磨唧唧了好半天,終有得償所願挪去遙生身旁坐下。
「娘子,雲芝呢?怎麼不見她回來?」長寧終於忍不住發了問。坐著一桌子人,只有遙生是回了京城的,所以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雲芝怎麼不見的,也只有遙生才清楚。
「啊,雲芝啊。」遙生看著大家的目光些許沉重,忙擺了擺手安撫,「她沒事,人好好的。」
「哈——」果然一桌子屏息凝神的人鬆下一口氣。
「我回來太急了,雲芝不會騎馬,需要隨從帶著。後來我看她跟得吃力,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