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似的。”
盛嘉澤不耐地睨他一眼:“說人話。”
“行,我說。”吳柯拎著酒瓶往他杯子裡倒滿了,“這有什麼搞不明白的?小姑娘莫名其妙鬧脾氣,要麼是你得罪人家,要麼就……”
盛嘉澤抬了抬眼,捏住酒杯。
吳柯看他一臉認真求索的表情,輕笑:“吃醋了唄。”
盛嘉澤就像聽了個笑話,不以為意地唇角一撇:“胡扯。”
吳柯的話他沒放在心上,只除了一句——
“哄姑娘簡單,甭管大姑娘小姑娘,買點兒漂亮禮物,說點兒好聽的,再大的氣也就消了。”
他也沒細問,再問下去吳柯那傢伙得笑死他。
回去路上,盛嘉澤尋思著買什麼漂亮禮物,能哄好家裡那小姑娘,路過一片商圈的時候,他把車子停了下來。
商場入口是一家手錶店,門口櫥窗裡擺著一塊通體雪白的鏈條表,瞬間捕捉了他的眼球。
“先生眼光真好,這是我們國慶新出的限量款,先生是要買給女朋友嗎?”導購眼尖,立馬迎出來問。
盛嘉澤懶得和陌生人解釋太多,“拿出來我看看。”
導購見他氣質不凡,手裡車鑰匙上尊貴的三叉星logo閃閃發亮,不禁眉開眼笑:“好的先生。”
盛嘉澤只拿在手裡掂了掂,就徑直走向收銀臺。
導購心說這是遇上了財神爺,笑得合不攏嘴,連忙跟上去收錢。
“先生,一萬三千八。”
“嗯。”盛嘉澤面色如常地遞出去一張卡,那神情就像買了顆幾毛錢的大白菜,完全無視導購炯炯發亮的目光,接過包裝好的手錶和卡,就出去了。
東西買了,什麼時候送,怎麼送,又是個問題。
盛嘉澤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能給自己找麻煩。
但好像也沒那麼煩。
車子拐進小區大門,他一手掀開精緻的絲絨盒蓋,看著裡面白得纖塵不染的小東西,勾了勾唇。
還挺配她。
許聽夏寫完剩下的半份卷子,才不到九點。
逼著自己把心思投入到學習中去,好像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心神不寧。
去洗完澡出來,準備睡覺的時候,她才聽見外面有腳步聲。
盛嘉澤回來了。
她知道她剛進屋他就出了門,等她要睡覺的時候,他才又回來。
或許是她莫名其妙的脾氣讓他煩了。
管他呢。
反正他是要去相親的,是要和別的女人談戀愛的,他也沒有義務永遠照顧她。
等他有了女朋友,自己也就該搬出去了。
他過他的人生,她過她的,互不打擾。
就像現在一樣。
第二天早上,許聽夏沒有讓人叫,五點十分自己就醒了。
起床洗漱,換衣穿鞋,動作是前所未有的利索,盛嘉澤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出門去晨跑。
自從發現每天早上跑跑步,一整天人都會很舒服,她的確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雖然現在她依舊只能跑半個小區外圍,剩下的一半要走回去。
今天她特意走得慢一些,回到家時,盛嘉澤居然還在。
兩個人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
無非就是“我去洗澡”,“嗯”,“洗完吃飯”之類的日常,兩人各懷心事,態度都比平時彆扭寡淡得多。
盛嘉澤要送她去學校,她原本想拒絕,可一想到這會兒正是高峰期,只好作罷,乖乖上了副駕駛。
人都是被慣壞的。
以前她也沒少去擠公交,擠地鐵,但這麼久以來嚐到了甜頭,有人送,有豪車坐,她便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