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盛嘉澤。
盛皓雖然年近六十,但在部隊歷練了一輩子,現在身體依舊壯得像頭牛,兩個人都有些攔不住的架勢。
眼看那柄兇器要砸下來,許聽夏都快急哭了,脫口而出:“盛爺爺他沒有!是我喜歡他的!”
盛皓舉起玉如意的手僵在半空,緩緩垂下來。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盛嘉澤從她開口那一瞬間便愣住。
盛皓似乎消化了很久這個資訊,才不可置信地指著盛嘉澤問許聽夏:“你喜歡這小子?當真?”
許聽夏咬了咬唇,點頭。
剛才完全是情急之下口無遮攔,這會兒被大家盯著承認,只覺得整隻腦袋都要燒起來了,羞得不行。
“爸。”盛嘉澤從驚愕中醒過神,摟緊小姑娘的纖腰,眼神淡淡地朝盛皓飄過去,“我們是互相喜歡,正兒八經地談個戀愛,您別嚇她。”
“那,那你這也太荒唐了!”盛皓氣結,說話都有點不利索,“夏夏是你嫂子的侄女,你怎麼能——”
“不妨事的,爸。”盧倩倚在丈夫懷裡溫柔道,“只要他倆能好好的,我沒意見。”
好像一家子人都善解人意,只有他最不通情理似的。
盛皓越看越氣,把玉如意摔到褚丹秋手裡,指著盛嘉澤兇巴巴道:“去祠堂給我跪著!好好地跟祖宗懺悔!我盛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一把年紀,你去勾引人小姑娘,真不要臉!”
說完,風風火火氣沖沖上了樓。
褚丹秋把玉如意放回去,安撫地摸了摸許聽夏的腦袋,“我去勸勸他,你們也早點休息。”
盧倩和盛嘉銘也上去了。
許聽夏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
某人早已暗中觀察許久,等所有人都走了,才鬼鬼祟祟地推門進屋,嘖了聲:“哥,刺激啊。”
盛嘉澤朝褚南洲看了一眼,嘴角涼颼颼扯著:“看得爽嗎?”
“爽死。”褚南洲笑得賊兮兮,“明兒溫泉你是不是去不了了?”
盛嘉澤:“……”
“小嫂子還去嗎?”褚南洲問許聽夏。
他已經自覺改了稱呼。
“……你別這麼叫。”許聽夏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我當然得去,我跟初禾說好了要拍閨蜜寫真的。”
雖然盛嘉澤被罰跪祠堂她著實心疼,但自己沒被罰,也不能因此放初禾的鴿子,她連攝影師都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