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拿著卡遞進來,一看這場景,頓時被電一樣,要退,費軒卻伸手準確的抓著了卡,接著把車窗慢慢升起來。
車窗關閉之前,小泉還聽到費軒說,“老婆,行了行了,回家再……”
安笙沒料到費軒會開窗,反應的慢點,意識到的時候,飛快的要退開,但是車窗已經關上了,而且費軒的手攏住安笙的後腦,迅速加深了這個吻。
“嗯……”安笙撅著,姿勢實在不雅觀,不過費軒把卡隨便朝著車前方一扔,摟住安笙,不讓她有一點退縮。
他很激動,他特別喜歡安笙用那種語調哄他,不是奉承,不是懼怕,就是哄著,帶著真正寵溺的哄他。
費軒的印象裡,唯一在小時候這種哄過他的人,就是自己的媽媽。
他一激動,安笙就有點遭罪,等兩人結束了這個吻,安笙的嘴唇通紅通紅的,麻的很徹底。
費軒把外套脫了,蓋在自己腰下,啟動車快速出了加油站,路上他總算又恢復了常態,時不時的就側頭看向安笙,眼神盛著讓人泥足深陷的糖漿,看一眼齁的安笙直清嗓子。
回程後半段,費師回話,費軒沒點開手機,就在螢幕上看了一眼,沒刻意的迴避安笙,但他手機擺放的角度,恰巧是安笙看得到,又看不清是什麼的角度。
——在國外,事情已經處理好,放心哥。
費軒嘴角的笑意徹底放開,手指都在方向盤上跳舞,安笙見他這麼好哄,自己也不自覺的一路都笑著。
回到申市,費軒兩次提出要帶著安笙回家,但是安笙都沒同意,費軒算是知道了,安笙不同意的事情,他就算表現的再失落,她立馬就能給他表演個睜眼瞎。
明明剛才還哄自己,捨不得自己受一點委屈的樣子,轉過頭就讓費軒覺得她像一塊冰裂石,看上去都是裂縫,但你上手一抹就知道,裂的渾然天成,沒一條是真的。
費軒哀聲嘆氣的把安笙送會宿舍,最後被安笙敷衍的在臉上胡亂啄了一口,當做補償,自己坐在車裡,鬱悶了好久,才驅車去了公司。
其實要費軒親手處理的事情還真的不少,費師這兩天都把自己撕成兩半兒了,到晚上的時候,才連軸轉著坐飛機,從國外回來。
費軒不鹹不淡的誇了他幾句,然後站在窗邊看了一會,說了句,“我庫裡的那個賽車,也不會再開了,你拿去玩吧,不是新交了女朋友嗎。”
費師這兩天本來都幹蔫巴了,聽了費軒的話,立刻像是充氣鴨一樣整個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
“謝謝哥!”費師的長的秀秀氣氣的顯得很沉靜,這會兒激動的眼睛都亮了,才看出一點少年的鮮活。
費軒點了點頭,又微微皺眉,“你這女朋友是不是換的有點勤了?”
費師推了推眼鏡,搖頭到,“我沒換啊,還是那三個,都兩年了。”
費軒覺得胸口中了三箭。
看看看看!人家三個都搞的這麼利索,他一個要腦殼疼死了!
他走到費師的身邊圈起費師的肩膀,對他說,“你來,問你點戰略性的問題。”
“你問,哥。”費師乖寶寶一樣說。
“她們之間互相知道嗎?”費軒問。
“知道啊,”費師說,“住一個小區,經常一起搓麻將。”
“你是怎麼讓她們這麼和諧的?”費軒奇異的問。
費軒一臉純良,又推了推眼鏡,“用錢啊。”
費軒:“……好吧。”
這個不太能學得來,因為對於安笙來說,單純的錢可能不太好使。
費軒總覺得安笙特別的矛盾,從前纏在他的身邊,一點小便宜也要佔,安笙她家沒敗落的時候,在申市上流圈也有名號,那個時候費軒就不太理解,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