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醫生和護士來看的時候,就是費軒把安笙親的整個癱軟,胳膊無力的垂著,要不是有他一條長腿硬拱著人,安笙絕對能從電梯旁邊出溜地上去。
費軒一手掐著她下巴,一手按著旁邊的牆壁,是一個標準的壁咚姿勢,加上費軒又是真的帥,攻擊和侵略性十足的那種帥,本身就是小姑娘們最容易喜歡的型別。
安笙脖頸無力的仰著,費軒閉著眼睛壓著她深吻,側臉又他媽酷又專注,親吻的聲隔著挺遠都能聽見。
這一幕三更半夜的有點太刺激了,這些小護士還都是單身汪,一見這場面還沒等出口呢,就先面紅耳赤了倆。
值班的醫生本來下半夜能睡一會兒的,但是這會兒被安笙殺豬聲兒吸引過來,揉著眼睛看到這一幕,眯起了眼睛,把眼鏡摘下來蹭了蹭,又戴回去。
好巧不巧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笙和費軒的主治醫師,秦舒於。
秦舒於見著場面也愣了一下,兩人在那邊渾然忘我的,也不叫喚了,動了動嘴唇,扶了下眼鏡,倒是沒上前去,而是轉頭對著一群眼睛瞪的滴流圓的小護士說,“沒事,休息去吧,一會兒他倆就回屋了。”
倒不是秦舒於不管事兒,而是他身為主治醫師,進病房的時候不多,但是遇見兩人這種吱哇亂叫的場面不少,安笙被費軒逗毛了的時候,逮著什麼用什麼揍,不過每次都是費軒按著往死裡啃一頓,就只能乾瞪眼,苟延殘喘了。
果然,費軒感覺安笙不掙扎了,睜開眼睛,看著安笙粉紅的眼角和臉蛋,眼光閃了閃。
但是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兒,他很快矮身,冷酷的抹了抹嘴,直接把安笙扛起來,然後朝著病房的方向走。
安笙就像一根煮過時的麵條兒,軟軟爛爛的耷拉在費軒的肩膀上,整個人腦子還嗡嗡響,當然不是陶醉,是缺氧導致的。
本來都沒力氣,這下子更沒有了,只是心裡還是清楚事兒的,費軒這是要弄死她啊
心裡不著邊際的琢磨著,親死能算謀殺嗎?
算!他他媽的可是強吻啊——
又抽風一樣想到,她要是死了,報紙頭條就是——
#相戀男女親吻過度,致使女方窒息而亡,到底上人性的浪蕩,還是愛情的瘋狂!#
安笙想掙扎,但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你看人的身體就是這麼個慫玩意,一旦窒息,大腦就會切斷身體的支配能力,優先供給腦補養分,以維持生命體徵。
所以安笙現在能動的地方,就剩個亂轉的腦子,裡面還全是些書中費軒變態的片段,以及她各種悽慘離奇的死法。
費軒扛著安笙路過護士站,一群小護士又嗷嗷的在心裡叫喚,這男友力也太max,啊啊啊啊也好想被強吻至渾身癱軟!
費軒一手圈著安笙,一手伸手用手背輕碰了下嘴角,疼的一“嘶”先前在屋子裡就把嘴咬破了,剛才安笙又照著那咬了一口,費軒生怕他的嘴落疤,進屋把軟綿綿的安笙甩床上了,就找護士要藥膏。
護士們再次偷偷湊一起少女心爆發,費軒拿著藥膏抹了嘴,進屋就把安笙的鞋扒了。
媽的剛才制服安笙的時候,不小心自己踩了一腳,費軒湊到嘴邊吹了吹,前頭還是有一塊兒黑。
他心疼的放櫃子裡,無視安笙夾雜著複雜和驚懼的視線,從櫃子裡掏出了另一雙鞋,套安笙腳上,對著軟成一張人餅的安笙說,“這回你走吧,我保證不追你。”
我又不是真的賤的慌,費軒心裡默默酸了下,剛才親的那一下,他是故意的,他……顧忌著這些天安笙身體不好,親兩口都不敢盡興,摸一下也吱哇亂叫不讓。
他不好好親親,總覺得自己真他媽虧死了,白自我陶醉了一把。
安笙全程瞪著費軒,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