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無恙,但他也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在我身邊。到時候又有了太子妃,來個裡應外合,叫人當餃子包了。”
這話說的在理,馮懷也料想過這個。太子實在是太好妒了,似乎天生一個醋罈子。若是當初那些埋下的線還在,只要有個什麼異動,他也好及時出手,只是可惜,太子再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了。
“何況……”寶馨想起了那夜的事,那夜的朱承治瘋狂而又陌生,當年做出決定,她也沒想著要把所謂的貞操留到天荒地老,可偏偏是那種方式,哪怕她事後沒有和他反著來,可到底意難平。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他翻翻手可以叫她捧上雲端,覆手她便會跌落於地。這種差異叫她惶恐不安。
小心翼翼的求取他的喜愛,可她再會保養,終於有一天她可能會年老色衰,到那個時候呢?經歷了這麼一次,她有些退縮了。
“哥哥,我暫時不想回宮了。”說著,她露出些許苦惱,“我出宮的時候,沒機會把我自個的積蓄帶上,要是揣在身上,回蘇州,都能置個大宅子了。”
這倒是的,宮裡的賞賜她自己除了場面上必要留的首飾,其他都託小太監帶出宮去典當換做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