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也沒有多少差別了。”
這倒是,朱承治對王皇后甚是孝順,只要王皇后身體有個什麼不好,就一定會到坤寧宮來探望。
王皇后搖搖頭,嘆了口氣,“大哥兒現在我暫時瞧著,只希望能越來越好,就是瑛姐兒那樁。”
“選駙馬都要經過禮部甄選,到時候還要送到皇爺那兒過目呢。這好幾道難關,能篩選過來的肯定都是些年輕俊彥,娘娘就放心吧。”
這到頭不放心也得放心了,人在後宮,她就想使勁兒,都沒法下手。
“去看看瑛姐兒和大哥兒。”
“娘娘不先去歇會子?”女官問。
“不去了,先去看看他們。”
王皇后帶著一行人往大公主那裡去。她到的時候,正好遇見朱承治和大公主在屋子裡頭說話,朱承治和大公主兩個靠手坐著,王皇后走到外頭,擺了擺手,不叫太監進去通傳,她走進去,到了屋子門前,隔著一層雀鳥隔扇,附耳上去,聽到裡頭女兒在笑,“大弟弟,你天天都能看到父皇,父皇每天都要見那麼多的人啊?”
“父皇日理萬機,每日裡見的人自然多。內閣和六部官員,忙呢。”
“這樣。那大弟弟你可和那些朝臣說上幾句話了?”大公主的聲音無憂無慮。
王皇后推開隔扇,見著女兒坐在那裡,臉上不由的笑起來,“瑛姐兒和大哥兒在說話呢。”
“母后怎麼來了?”大公主歡歡喜喜的站起來,她快步走到王皇后身邊,攙扶著人往裡頭走。
“剛剛才來,不想攪了你們姐弟談話的興致,所以就沒有讓人通傳了。”王皇后扶著女兒的手往裡頭走。朱承治站起來,給王皇后行禮,“見過母后。”
王皇后和藹的點點頭,她在上首的位置坐下,拉住女兒的手百般不捨,“大哥兒多過來坐坐,以後瑛姐兒出嫁之後,恐怕你們姐弟兩個見面的就少了。”
說著心裡悲愴起來,忍不住落了幾滴淚。
大公主在一旁也跟著哭起來。
“母后不必悲傷,就算大姐姐出嫁了,大姐姐依然還是姐姐,姐弟情怎麼可能因為大姐姐的出嫁就淡了?骨肉親情,最是化不開的。”朱承治勸慰道。
這話從他口裡說出來,終於叫王皇后止住了淚,她衝朱承治伸出手,朱承治連忙接住,“大哥兒能說這話,我就算是能放下心了!”
她幫這孩子,不過是無奈之下的選擇,現在這孩子這般示好,之前心頭的重重疑慮終於可以放下來了。這孩子是個好的,也是個知恩圖報的。
選駙馬這事兒在京城裡頭沸沸揚揚了好會,真有本事的不想參選,真有臉盤子沒有錢也是白搭。
鬧騰了許久,禮部終於擬定了人上來。馮懷那日正在宣和帝面前伺候著,冷眼瞧著下頭的禮部官員把名冊呈送上來,宣和帝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宣和帝伸手把名冊拿過來,上頭擬定了三個人選,都是京城裡頭的子弟,身家清白。他隨意掃了一眼,左右看著都差不多,無甚特色。
宣和帝左手邊站著馮懷,右手邊則是站著一箇中年道士,道士俗名姚文龍,是山西那邊官員送來的一個道士。說是擅長金石煉製丹藥之術,送到了京師來。
馮懷在宮裡不知道多少耳目,這個道士說是擅長金石丹藥,其實說白了就是長於做春~藥。這人煉製的藥,宣和帝很喜歡,也因此受寵。
“這三個。你們誰聽說過嗎?”宣和帝左右比較了一番,沒瞧出個對錯。
馮懷叉手不說話,他看了一眼那邊的姚文龍,姚文龍是個聰明人,立刻回道,“這舉子們考科舉,還要分個狀元榜眼探花,最佳者,那應當在前頭,所以貧道覺得,最前頭的應該是最好的。”
“這話說的。”反宣和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