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嗯,今天剛收到說他回來的訊息。”
“看來你的訊息速度跟軍情的傳信速度差不多。”趙長英這句話算得上是調侃的,這差不多,不就是在說明裴宴看中她。
“也是趕巧了,反正他隔一段時間都會給我送一些東西。”趙長歌坦然的說道,現在在趙長英的面前說起這些,趙長歌已經沒有那種扭扭捏捏的狀態了。
聞言,趙長英笑了笑,“既然你笑了,那我就不多說了,不過近日,你除了去女學之外,還是別出門了,一般的宴會,能推就推了。”
“怎麼了?”趙長歌下意識的問道。
“你在女學繼任儀式上的事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的,這些日子賢王跟榮王頻頻對趙家示好,該看到的都看到了,若是有心思的人家,現在對你可是忌憚無比,兩個皇子的年齡都到了,你也該避嫌了,另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趙長英說道。
“嗯,我知道了。”趙長歌點頭,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繼續道,“那兩個,送給我,我都不要,平白的惹人煩。”
趙長歌說的正是榮王裴安跟賢王裴宏。
對於這兩人,趙長歌還的確沒有什麼好感。
聽著趙長歌的話,趙長英認可的點點頭,“這兩個,的確都沒什麼出息,但他們畢竟是備受聖寵的皇子,在外面免不得給他們幾分薄面。”
聞言,趙長歌嘻嘻一笑,她聽明白了趙長英的意思了。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回去了。”趙長英起身道。
“嗯,大哥,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晨兒了。”趙長歌順勢道。
趙長英一聽,點了點頭。
這邊趙家平靜,另外的兩府可不算安定。
榮王府。
從朝堂上回來,榮王的神色就有幾分的陰鬱。
裴宴要回來了,回來的時機竟然也這麼的巧合。
這讓榮王這個陰謀家在心裡忍不住的有著各種各樣的懷疑。
“王爺,閒王隨大軍歸來,我們怕是不好動手。”一旁的謀士看著榮王道。
閒王現在擁兵自重,的確是一個威脅。
雖然閒王以前不受寵,所以他們沒放在眼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三年的軍功,已經讓閒王在京城裡的聲望逐步的上升。
即使是皇帝,也不得不體察一下聖意,對閒王有所嘉獎,不然就是寒了人的心。
因此現在的人可都是知道,閒王雖然不受寵,但是皇上的態度緩和上了許多。
三年前即使是這態度,這些謀士也不會放在眼裡。
因為皇上是因為他的軍功所以才對她態度和緩,時間久點,就可以揪出一點錯誤冷了對方。
但現在的現實情況是,太后死後,皇上的身體每況愈下,精神頭也沒那麼好了。
這樣的情況下,擁有兵權的閒王反而是具有了優勢。
這讓裴安怎麼能不感到糾結。
另外一點,那就是跟趙長歌有關。
裴安知道趙長歌跟裴宴的私情,本來趁著裴宴離京的這三年是最好的時機,可是偏偏這三年守孝,根本就不是請求父皇賜婚的好時機。
想到這裡,裴安突地愣住了。
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裴安一下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這也許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裴宴一心算計的結果。
等裴宴班師回朝之後,父皇必定有所嘉獎,這個時候他提出賜婚,父皇會答應的機會很大。
不,不能這樣。
若真的如此的話,那麼他就一敗塗地了。
“怎麼了?”謀士看著裴安一下子站起來,神色凝重的樣子,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