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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吃的自然是沒事的!”周妍駁聲道。
“周妍姐姐吃的那顆蜜餞是顏兒親手遞給姐姐的,若是有事之果,怎麼顏兒碰了沒事?”
“是吃下去才有事的蜜餞,郡主沒吃,自然無礙!”周妍道。
蘇懷顏兩條細長的眉舒展開,小腦袋微歪著,“可姐姐又怎這麼斷定,就是吃下顏兒的蜜餞導致的,姐姐應該已經看過大夫了吧?大夫怎麼說的呀?”
江老夫人聽著兩人的辯說,臉色依舊不好,“大夫說妍兒身上的奇癢是吃了致癢之物導致的。”
“是啊,大夫都說了,還能有假嗎,郡主,周妍不知哪兒得罪了郡主,要郡主這般懲弄周妍,但郡主懲弄周妍,周妍無話可說,但郡主不該也拉下週家的顏面,畢竟……穆冉哥哥也是周家的人啊,穆冉哥哥對郡主這麼好,郡主怎能不顧及穆冉哥哥。”
魏穆冉眉頭深蹙著,周妍的話咄咄逼人,怕是小姑娘難以應付的。他剛要張口替小姑娘解圍,忽然,手背一抹溫熱劃過。
小姑娘脆生生開口,“可是周妍姐姐自己也說了,大夫只是說是吃了致癢之物導致的,但大夫並沒有說明這東西就是顏兒送給姐姐的蜜餞吧?”
“這……”周妍一下說不出話來。
大夫確實沒有明確指出是因為蜜餞所致。
“顏兒給周妍姐姐蜜餞的時候,非一早晨起之時,那時候,周妍姐姐應已經用過早膳,甚至還有別的吃食,既然是吃的東西所致,那其他的也都有可能呀,周妍姐姐就這麼武斷的斷定是顏兒的蜜餞所致,顏兒難道就不委屈嗎?”
蘇懷顏粉唇扁扁,水靈靈無辜的大眼睛轉而望向主位上的江老夫人,看上去如小可憐一般,實在委屈可憐極了,“老夫人您說顏兒說的對不對?”
蘇懷顏話清晰,條理也清楚,反問的那些話也都在情理之中,確實讓人難睜眼指責她就是錯的。
見江老夫人似有動搖,周妍立刻抽噎哭泣起來,“祖母,孫女是受害的呀,您要為孫女做主才是。”
“周妍姐姐,夫子說過,人指事,凡事要將證據,周妍姐姐要是就斷定是顏兒所謂,要有證據呀,要不,讓大夫檢檢視看顏兒這小包蜜餞有無問題?”蘇懷顏提議道。
“眼下已過多時,有問題的蜜餞怕是早被郡主扔掉了。”周妍駁聲道。
蘇懷顏眨巴眨巴雙眼,又提議道:“那要不讓大夫檢查一下週妍姐姐從早至現的吃食如何?”
“早上到現在的吃食早已化為泔水,在泔水桶裡,怎能檢查?郡主莫不是在說笑。” “所以,並沒有實質的證據,你便斷定是顏兒所為,那是否顏兒也可斷定是你故意為之,以指責找她的麻煩。”一直沉默著的魏穆冉冷聲開了口。
“我沒有!穆冉哥哥怎能這樣說周妍。”
“為何不可?你不是也在毫無實證之下指說了郡主。”魏穆冉凌冽反聲。周妍臉色紅了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