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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貴妃接過那布偶細看一二,蘇懷顏亦探頭望去,細看著布偶身上的字,片刻後蘇懷顏眼中浮現一抹驚慌,下意識抬眼朝周妧望去。
這布偶上的字跡,儼然就是周妧的字跡。
柳貴妃臉色亦是一片凝重,將布偶遞給周妧,“周昭儀,這個你有什麼解釋的。”
周妧接過布偶,打量看著說道:“娘娘,字跡是也可模仿的。”
周妧未承認,甚至一再否認,而鄭夫人是認定了此事就是周妧所為。
“娘娘,這件事事關重大,是要再小心調查一二,才好做決斷吧。”蘇懷顏忍不住說道。
柳貴妃輕頷首,認同蘇懷顏的話。
就在柳貴妃剛要啟聲再說什麼的時候,外頭內官高喊的聲音驟然響起,眾人聞聲後皆站起身,恭敬而迎。
不一會兒姜柄走了進來,姜柄面有疲憊之色和凝肅,一踏進殿便問詢了事情緣由。聽鄭夫人哭訴一番後,臉上的凝色更重了許多,轉眼盯看著一旁站著的周妧。
“周昭儀,這事你如何解釋?”
周妧不卑不亢,將自己的辯解道出。
周妧辯解,鄭夫人哭訴著指認,鄭夫人才失子不久,身體尚未徹底恢復,這一哭一鬧,臉色是更加蒼白了,姜柄看著也多有心疼,連忙令人將跪在地上的鄭夫人扶起。
“王上,布偶是在周昭儀的寢宮尋到的,上面的字跡也是周昭儀的,王上,臣妾也不願相信這事是周昭儀所為,但種種證據在前,王上,咱們的小王子好可憐,他才出世甚至不曾來及睜眼看看臣妾這個孃親,還有父王,就驟然夭折,王上,我們的孩子,他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的!”
鄭夫人幾句話是直接戳到了姜柄內心的地方。
王嗣是姜柄最期盼和在乎的,尤其在他知道鄭夫人誕下的就是一名小王子時,他的那種歡喜是無法言喻的,但他的歡喜沒持續多久,就被小王子驟然夭折的訊息給徹底擊碎。
“王上,臣妾是冤枉的,這個布偶不是臣妾所為,望王上明察。”周妧說道。
姜柄耳邊是鄭夫人嚶泣之聲,眼前是周妧不卑不亢的模樣。
蘇懷顏緊抿著唇,望著姜柄,她不知道這件事,姜柄會如何決斷。
就在她正想著的時候,姜柄開口啟了聲。
“此事事關重大,這布偶是在相宜殿尋到的,字跡是周昭儀的,即刻起,周昭儀暫禁足於相宜殿,沒有寡人之令,不可踏出一步。”
周妧眸眼一縮,呼吸一重。
姜柄這般的決斷是在柳貴妃和蘇懷顏的意料之外,蘇懷顏幾乎下意識的朝姜柄跪了下來,替周妧說話道:“王上,這事尚不能匆斷,如周昭儀所言,字跡是可模仿的,這事,許真不是周昭儀所為,周昭儀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郡主心善,但人心難測,本宮也不願相信是周昭儀所為,但周昭儀的辯解,是也拿不出實質的證據證明不是麼?”鄭夫人駁聲道。
“可鄭夫人,現在指認這布偶是周昭儀所為的證據,也並不充分。”蘇懷顏繼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