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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穆冉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宋柯眼露詫異和欣喜望著。
“太師大人有證據?可是真的?”周妧狐疑看著魏穆冉。
魏穆冉頷首,而後一聲,不一會兒,孟展帶著一女人,上了大殿,“這是何人。”
魏穆冉啟聲道:“這人正是那位亡故珍姨娘的親嫂子。”
“嫂子?那就是李家哥哥的妻子了。”宋柯說道。
“沒錯,”魏穆冉朝地上趴跪之人道,“你自己說清楚吧。”
跪在中間的婦人低著頭,束著的法是有些凌亂,她顫抖著聲,將事情一一道出。
殿中眾人聽著,越聽,眾人臉色越是難堪。
“你可知這是在王宮大殿,主位上可是當朝太后娘娘,你若是道了謊話,可是犯了欺瞞之罪!不可恕的!”一旁有人提醒道。
那婦人連連搖頭,“民婦不敢,民婦所言句句屬實。”
“既那珍姨娘是自盡,為何脖頸間,會有那樣凌亂的勒痕,那痕跡一看便知並非自盡之樣!”
婦人顫著聲,回道:“那……那勒痕是……是民婦已逝丈夫李氏所為。”
“李氏?!”
婦人點頭:“珍妹自盡,攪亂淮王府,是民婦丈夫與珍妹共同的主意,但……但民婦丈夫擔心事有變故,所以……所以才去盯著,在珍妹自盡後,又……又……布弄了那勒痕。”
“兄妹二人當真惡毒。”宋柯說道。
“他們兄妹二人如此做,是為何?搭上一命,難道只因心有不平,為攪亂王府嗎?”有人提問說道。
“若要攪亂王府,惹出些事端就是了,何需要搭上自己一條性命,這人豈不是痴傻了麼。”
“你將前因後果原原本本都說明白了,莫要含糊。”宋柯接話道。
“是……”
婦人顫著聲將前後之事皆道了出來。
“所以是有人指使你們了,何人指使?!”宋柯這話問出後,眾人皆凝色。
“民……民婦不知。”
“大膽,你既說的這般詳盡,豈會不知是何人指使?”
“民婦確實不知,這件事原委民婦雖知,但,事情都是由民婦丈夫主為,是什麼人讓民婦丈夫做的這件事,民婦確實不知。”
魏穆冉轉眼朝周妧看去,“人證在,珍姨娘乃為自盡,頸間痕跡為其兄長後所為,淮王未殺害珍姨娘,和安公主亦不可能因與淮王勾結而令人殺害李家哥哥,這殺害李家哥哥又陷害公主之人背後是誰,倒真要好好查查了。”魏穆冉說道。
周妧眼眸微移變化。
“太后娘娘,事情已明,太后娘娘可以放人了。”魏穆冉又道。
魏穆冉定看著沉默寡語的周妧。
一時間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太后娘娘。”魏穆冉又是一聲。
周妧雙目一閉一睜,緩緩啟聲:“哀家知道了,既這事清楚了,便放了淮王吧,武大人。”
武鎮川走上前應聲後離開了大殿。
“淮王之嫌已明,但這事,到底還不算完,這婦人微臣便先讓人看押著了。”魏穆冉朝周妧說道,然後示意孟展一眼,沒等周妧再說什麼便已將人帶下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