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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草聽著蘇懷顏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公主,哪有這麼說自己的呀,公主您可也一點都不差呢,琴棋書畫,公主也是精通的。”
蘇懷顏小臉一紅,抬手點了點邊草的腦袋,“這奉承的話你也說的出來,盡逗我高興了。”
琴棋書畫她是懂,但要說精通,那可是不至於的。尤其是這棋,她與冉哥哥下棋,就沒怎麼贏過冉哥哥。唯有的幾次,還是冉哥哥有放水的嫌疑。
“公主,那公子走了。”邊草示意一眼,朝蘇懷顏說道。
蘇懷顏朝前望去,看見那位公子朝梁昭芸頷首後,便徑直朝外頭走去。她連忙上前。
“昭芸?”
“姑娘,這幅您還要嗎?”掌櫃的問道。
蘇懷顏下意識看了眼,“這也是那位公子的畫?”
“是呀,這位姑娘很有興趣呢,姑娘既喜歡,不如兩幅都買下了吧,畢竟這遇到個喜歡的,不容易的。”掌櫃的勸道。
梁昭芸想著,蘇懷顏見狀也勸道:“昭芸,喜歡的話,就都要了吧。”
梁昭芸輕點頭應下,將兩幅畫都買了下來。
從字畫鋪出來後,梁昭芸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蘇懷顏看著,也覺高興。若早知,昭芸對字畫興致如此大,她便早些帶她出來了。
“昭芸,方才那位公子與你都說了些什麼?他可有告知姓名?”蘇懷顏順口問道。
梁昭芸抱著畫卷,想著方才與男子的談話。
他們交談的時間雖不長,但能看出感覺出,男子的談吐舉止都是上佳的,身上更無形有種非富即貴的氣質。“他道名為召。”
“召?只這一字?”
梁昭芸點頭,“那位公子原是不想道之名的,但我與他相聊,他明我懂字畫,所以將名告知。”
“雖只有一字,但也好,總好過像剛才那樣,一字都不知,”蘇懷顏說道,“不過,我方才瞧著那公子氣質不凡,不像是缺少銀錢要販賣字畫為生的人。”
“我也是這樣想的,”梁昭芸接話說道,“所以方才我忍不住婉轉一問,但,那公子似並不太情願說,所以我也不好追問下去了。”
蘇懷顏瞭然點點頭,伸手挽住梁昭芸的手,“總算今日沒有白出來一趟。”
…………
回了府,兩人一起用了晚膳。
夜色落下後,偌大的魏軍府陷入一片安靜中。只有各屋院裡搖曳著燭火。
“公主,時辰不早了,您早些安歇吧。”丫鬟給梁昭芸將被褥打理好,走到梁昭芸身邊輕聲說道。
梁昭芸面前展開著白日裡買下的畫卷,她目光落在畫卷上,目光專注,唇角帶著一抹極淺的笑意。“這畫,畫的真好。”
丫鬟笑了笑,“公主當真是喜歡這兩幅畫,都看許久了。”
梁昭芸笑容漸深,“好畫需要好好欣賞。”
“奴婢不懂畫,這兩幅畫是挺好的,但奴婢覺得,是不是太簡單了?以往公主看賞的那些,都是名家大畫,華麗華貴的,有許多還很氣勢磅礴呢。”丫鬟說道。
梁昭芸無奈一笑一嘆,“那些自然是好的,但過於華貴,便少了些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