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邊草翠蘿兩人一致搖搖頭,“奴婢們沒事。”兩人如此說,梁若瑾是也沒再行勉強。
蘇懷顏遲遲沒有醒過來,梁若瑾心著急又擔心,將女醫喚來問了問。
“王上,這位姑娘身體本就是陰虛的,身上又受了幾板子,要甦醒過來,是尚需要些時間的,王上莫著急。”女醫稟聲道。
梁若瑾雙目一閉,眼前浮現的都是方才他踏進院中時所看見的那一幕幕。越想著,心中的氣惱也越深越重!
“王上。”阿滿見梁若瑾起身朝外走去,連忙跟上去。
梁若瑾走到外殿,冷看著面前的兩人,“太后娘娘,孤王要知道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事。”
“太后娘娘即便是關心孤王,在孤王不在宮中時,擅闖孤王養心大殿,是否也實在不合規矩了些!”梁若瑾涼聲道,面對太后,他不能似對如妃那般疾言厲色,但雖不是疾言厲色,但話中的冷意,是已將他不悅的情緒昭之清楚。
“王上,到底,哀家是牽掛著王上,且哀家進這殿中,也不過是因王上自外回來後,甚少入後宮,常宿養心殿中,哀家掛念著王上,也擔心底下的人有侍奉不妥帖之處,想來看看,若是有什麼不妥帖的地方,哀家也能為王上歸置歸置。”
“倒是沒想到,王上這寢宮裡,當真如傳聞那樣,住著一女子,王上從哪兒帶回來的女子,為何不昭示於眾,而是藏養於這養心內殿中,王上是否也該給哀家一個解釋?”
“藏……”梁若瑾薄唇輕牽,“太后娘娘言重了,她不過是孤帶在身邊的女官,難道孤身邊留一個女官,也要渲染昭昭嗎?”
女官……
太后眼睛微眯起,沒想到梁若瑾會尋了這麼一個由頭藉口。
歷來,大梁王上身邊有女官,不是什麼稀奇之事。
“若是女官,王上即便不昭告眾人,也不至於藏掖著不是?且……哪有女官是居在王上養心殿內的,這豈不是逾矩。”如妃忍不住說道。
梁若瑾冷掃去一眼,“如妃這是在教孤王做事?”
“臣妾不敢。”
“太后娘娘,孤王有一話想請教太后娘娘。”
“王上請說。”
“這大梁王宮,是誰的王宮。”
“自是王上的。”
“好,既是孤的王宮,孤身邊的貼身女官,孤是賞她一座府邸,還是讓她留在身邊殿中居住,都應是孤說了算,又何時輪到他人指手畫腳了。”
梁若瑾的問話和接話頓令太后再難駁聲。
“今日太后娘娘冒然來養心殿一事,孤尚且可不計較了,不過……”
“孤要知道,是誰,下的令,責打孤身邊的女官。”
梁若瑾這話一出,一片闕然無聲。
見無人應聲,梁若瑾令人將方才行刑的宮人喚了進來,對其令聲詢問了一番。
行刑的宮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面對梁若瑾的問他們不敢不回答,但回答……
卻又是不容易的。
“究竟是誰,讓你們對那位姑娘行刑的。”
“這……”行刑的宮人半個掀眼望著上頭的人,這回答實在不知如何應答才是最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