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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一切看似順理成章,但實則根本不合規矩啊,當年那人在大婚之日突然消失,令王上顏面盡失,這便就已可是一重罪了!”
太后又是一聲輕嘆,看著一臉傷色和氣惱的袁木靜,“哀家知道你心裡定是不快和委屈的,但……咱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方才你也瞧見了,王上惱怒起來,根本無所顧忌,如妃可是險些丟了性命的。”
太后邊說著,邊喚來宮人,交代其將慈安宮最好的傷藥拿去賞給如妃。
袁木靜緊抿著唇,“但,太后娘娘,經今日一遭,事情已是鬧大了,先前王上欲將人私藏在養心殿,如今已經不可能了,這件事,鬧大了,王上便不能置之不理了。”
太后聽著,輕點頭,“王上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的,哀家想,許不用多久,這後宮中,你們之間,很快就要再多個姐妹了。”
袁木靜臉色一沉,“太后娘娘這話是否說早了些,這大梁後宮,豈會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之地?”
太后一笑,明白袁木靜的話意,沒再說什麼。
晚些時候,袁木靜去了如妃的寢宮看望了一番。如妃遭了近十板子,這十板子就是打在身體強健的男子身上是都夠嗆,更毋庸說如妃這樣素日裡嬌養著的身上了。
且梁若瑾還只准讓上些膏藥,不讓太醫來診治。
袁木靜看著如妃如此狼狽之樣,嘆息一聲,說了些勸慰的話。
“妹妹還是想開些吧,王上喜歡的人,豈是咱們能做主的,這隻怕不日,那位就要正式入住進這後宮中了。”袁木靜說道。
聽袁木靜這麼說,如妃一下就急了,“什麼意思?!王上……王上下旨……下旨冊封她了嗎?!”
袁木靜搖搖頭,“沒有,但應也是快了,妹妹想呀,這事,都鬧成這樣了,王上還能不做些什麼嗎?且王上帶她進宮,應本就是有這意思的。”
“其實,王上要冊封新人,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她這樣的人,一不是秀女,二不是王公貴臣之女,三甚連宮女都不是,更重要的是她還是……”
袁木靜話脫口就要出,但似忽想到什麼似的,止了嘴。她手掩唇,眼有微色,似是知道什麼。
如妃瞧著,也看出端倪追問著袁木靜這話是何意,可是知道些什麼。
袁木靜顧左右而言他,是既想說,但又好似很為難一般。
但在如妃的再三追問下,還是脫了口,臉上更是滿滿的傷心之色,“如妃妹妹今兒為著王上,挨受了這些委屈,姐姐看著真的心疼,其實姐姐的難過和委屈不比你淺,那若是尋常宮女秀女且也罷了,再不濟,是平民女子,左右也不過是身份微賤些,但她偏偏是,是當年傷害過王上的人,妹妹說,姐姐怎能不傷心難過。”
“當年傷害過王上的人?”如妃一怔,蒼白的臉上是一抹深深的疑惑,她思想著袁木靜的話。
不一會兒,猛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