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她不能接受的身體……
不是對方,是她自己。
“所以你要去做快遞員嗎。”杜萌緊緊抱著她說道,“每天穿工作服,把自己曬黑,看別的女人開開心心收快遞,你是把這些女人當成你的媽媽嗎,你是在自苦嗎?”
“我不知道。”宋雨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清楚,“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浪費了媽媽用人生給我換來的這些上升的通道,選了一份不需要學歷的職業,就因為我的軟弱和逃避……”
就這樣吧。她自暴自棄地想著。
這樣的自己,應該是沒人會喜歡的,任何一個對她好奇的人,都是喜歡那個看起來開朗熱心有分寸感的“外殼”而已。
誰會喜歡一個連自己的媽媽都不敢靠近不敢說真話的人呢?
杜萌聲音堅定地開了口,“宋雨,你確實是在逃避,可你逃避的不是媽媽,是你自己。
媽媽的人生從來都不是你能決定的,當年你十三,媽媽是成年人,她選擇用婚姻為你鋪路,那是她在對自己的生育結果負責。
現在你剛畢業沒兩年,媽媽是久經生活的中年人,她要繼續跟自己選擇的男人生活,是出於現實的考量。
作為一個外人,你可能覺得我站著說話不腰疼,或者過度中立而冷血,可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人生,即便是媽媽的人生,你也是不能去糾纏的。
人首先要負責的人生,永遠是自己。就只有自己。你不是沒用,你只是過度跟媽媽的命運糾纏在一起了,而且還是單方面的。”
“是這樣嗎?”宋雨的聲音悶悶的。
杜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你只是太孤單了,只是對自己要求太高了。
但凡早一點有人告訴你,你沒有錯,你不必怨自己,作為一個孩子不必對大人的人生負責,只要在她們需要你的時候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好,你都不會長成這麼彆扭的樣子。
我相信你,你只要多聽聽誇獎就會越長越好的,我很擅長這個,你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夜風掠過兩人,不長的短髮在風中獵獵飛揚,兩團火光在爐中輕輕搖擺,木柴噼啪的聲音混雜在風聲裡,聽不見眼淚落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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