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萌說道,“雖然看起來客客氣氣有問必答的樣子,但總有一種只是為了禮貌的感覺。現在倒是好多了。”
“現在這是……熟了嘛。”宋雨說道。
“所以你沒做到什麼?”杜萌追問道。
“沒辦法用雙向選擇這樣的話來勸自己。”宋雨說道,“那種自我拷問,我不知道你能不能體會。會覺得人際關係也好,工作壓力也好,處理不好都是自己的問題。”
“你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杜萌簡單輕鬆地下了結論,“世界這麼大,工作這麼多,一定要選擇適合自己的,何必削足適履呢。”
“要是不考慮家裡的意見,其實快遞員這個職業……就很適合我。”宋雨說道,“給你們這些女客戶送快遞,看你們拿著東西那種亮晶晶的眼神,對我來說真的很快樂。”
“家裡人是怕你辛苦吧。”杜萌說道。
“或許吧。”宋雨沒再繼續說下去。
杜萌也沒再追問。
有些人的心防是很厚的,只能一點點撬開。如果追問得過於積極,效果可能適得其反。
露營燈微微閃動了幾下,隨即又暗了下去。宋雨拿著小手電走過去,把這兩個照明裝置的位置調換了一下。
小手電關掉,放在副駕駛上充電,露營燈開啟,放在小桌上照明。
“感覺這個遊戲裡的裝置,完成提醒都挺安靜的。”宋雨說道,“露營燈連那種表示充電效率的小紅燈都沒有,要是錯過這個閃光,根本不知道它充好了沒有。”
“遊戲方說自己是高等文明來的。”杜萌說道,“也許在它們的世界裡,各種裝置都過於智慧,完全不需要考慮這些問題。”
“也有可能。”宋雨附和道。
兩個人又天南海北地胡扯了一會兒,直到小手電也微微閃了一下,宋雨再次走過去,把東西收好。
“都晾乾了。”杜萌摸著衣架上的衣服說道,“要不睡覺吧。”
“好。”宋雨答應了一聲,把零散的柴火裝進車廂裡,四大條廢木料裝進儲物櫃。
雖然應該沒人經過,感覺還是收拾一下比較好,萬一夜裡有露水呢。
兩人喝了大碗裡的湯,洗乾淨碗和鍋,隨後收起了桌子、板凳和火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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