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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去縣城辦事,邵雲安就不帶兩個孩子去了,天也冷。兩人裝了五小桶羊奶子酒,四等茶葉每等各兩斤,別看是“小桶”,一桶也有差不多40斤酒。
王石井讓邵雲安坐車裡,他趕車。等到出了村子,邵雲安到空間裡翻出幾個暖寶寶,給王石井貼在棉衣裡面,他自己也貼了兩個。王石井捨不得用空間裡“現代”的東西,但邵雲安覺得這些東西他們不自己用就只能死了之後帶進棺材裡去。有些東西他們能讓孩子保密,給王青和妮子用,有些就只能他倆知道。
貼了暖寶寶,王石井一點都不覺得冷,手上還帶看棉手套吶。馬車跑得就是快,就是把邵雲安顛得不行,馬車沒有減震,路也不平。這要致富得先修路,這事得跟蔣康寧提提,村裡的路也該修修了。
終於到了縣城,王石井拿出蔣康寧的玉牌,跟守城門的衙役說他們是給縣令大人送東西的,這馬車沒法寄存。對方一看他有縣令的玉牌,馬上給他簽發了一張牲畜入城的許可文書。
離城門不遠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邵雲安好奇地問衙役:“那邊怎麼了?”
衙役回道:“一丈軒在施粥。每年這個時候一丈軒都要施粥一個月,一丈軒的掌櫃和東家是咱永修縣有名的大善人,今年每人一碗粥,一個雜麵窩頭。”
邵雲安點點頭,讓王石井繼續趕車。對於施粥這個舉動,邵雲安不做評論。不過他還是認為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給這些人找個活計讓他們能自力更生要比讓他們依賴別人的施捨更好。
馬車緩慢地駛過人潮,走出去沒多遠邵雲安就看到幾個年輕的流民模樣的人在打兩個乞丐。那兩個乞丐被打倒在地上,兩個流民一直撕扯他們的衣服,兩個乞丐護看胸口的部位,邵雲安看到好像是窩頭。
其中一個乞丐不停地喊:“這窩頭是我們的!是我們的!“
那幾個年輕流民嘴裡也罵:“你們這乞丐還想吃窩頭,交出來!”
一邊是流民,一邊是乞丐,沒有人管。邵雲安卻看不下去了:“媽的,年紀輕輕的有手有腳去搶乞丐的食物。井哥,你去喊那邊的衙役過來。”
王石井停了車,跳下馬車他沒去喊人,而是直接大步走過去,提起一個流民一拳打了上去。王石井是死人堆裡出來的,對付幾個潑皮流民那是絕對不在話下,分分鐘,那四五個小潑皮就躺在地上哎喲哎喲了,有兩個膽大的還嚷嚷看自己受傷了,讓王石井賠錢。
邵雲安在馬車上喊:“井哥,你去喊人,讓官爺把他們帶到衙門裡去。敢當街搶劫,看不判他們個流放!”
“你們是誰啊!多管閒事!”
有幾位流民從人群那邊衝了過來,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有兩位負責維持秩序的衙役也過來了。王石井當即拿出縣令大人的玉牌給那兩位衙役,並告訴對方那幾位潑皮搶乞丐從一丈軒那裡分到的食物。
對縣衙的人來說,縣裡最不安定的就是這些流民,經常鬧事。一聽是縣令大人的玉牌,那些還想來教訓王石井的流民頓時怕了,那幾個小潑皮也不敢嚷了,兩名衙役一聲喝令,當下就把搶劫的小潑皮全部帶走,而那幾個衝出來的流民也全部被趕出縣城,並直言,誰再敢搶別人分到的食物,不僅趕出縣城,並且永不許進城。流民們誰也不敢出聲,天冷了,要是不能進縣城,他們會冷死、餓死的
衙役把鬧事的人帶走了,兩位乞丐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其中一位扶住另一位,朝邵雲安和王石井躬身道謝。邵雲安盯著兩人看了半天,不確定地喊:“兩位,大哥?”
那兩人身子一瑟縮,抬起頭來,王石井出聲:“媳婦兒?”
邵雲安還盯著兩人,說:“我
邵雲安剛到縣衙門口就被人帶了進去,一看就知是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