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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明戈與白展堂相攜離開,立刻有人嘀咕:“千歲或許不是被人下毒,而是禍星之災。”
很快,君後千歲之所以命在旦夕皆是被禍星所害的言論在宮中不脛而走。永明帝在東臨殿冷哼,郭遜低聲說:“皇上,要不要奴才看看是誰在亂嚼舌頭?”
永明帝:“讓他們嚼吧。朕等不及看他們打臉的那—天了。”
郭遜捂嘴偷笑。
永明帝眯了眯眼睛:“欽天監……”
翁師學府,正在與岑老、康瑞—起參透《周易》的翁老得到了有關“禍星”言論的訊息。翁老當即就擰了眉頭。岑老搖了搖頭:“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說安哥兒是禍星不就是了?”
康瑞謹慎地說:“他們說秀水村地動山搖,鳥獸哀鳴,隨便一個人去查便知真偽,或許不是作假。老師,我回去吧。你我都不在,只有康寧一人,怕是不行。科舉的皇榜也快下了,你我是學府夫子,也不能一直不在。”
翁老點頭:“你說的是。你二人是永修縣僅有的兩位學府夫子,不能都不在。康瑞,你速速回永修縣,問清康寧究竟是怎麼回事。皇上派羅榮王前往調查,就說明皇上並不相信欽天監所言,羅榮王路上不會很快,你—定能趕在他之前見到康寧。”
康瑞立刻站了起來:“我這就收拾一下回去。”
岑老:“若真有此事,你要拖延時間,只要新茶出倉,我等就得了先機。皇上派羅榮王前往,估計,也是給康寧和安哥兒他們時間。”
“我明白!”
康瑞鄭重地朝兩位老師點點頭,快速離開了。
岑老看向翁老:“他們出手了。”
翁老:“若不是千歲的身子好了,欽天監這—手難保真的會惹出麻煩。我這就進宮,你甚麼都不要做,現在不知多少人盯著你。”
“我知道。“
翁老回房間換了身衣裳就馬上進宮了。
皇宮,沒有君後陪伴的永明帝只能寄情於國事。得知老帝師來了,永明帝立刻宣召。翁老一進入東臨殿,永明帝就先開口:“帝師,有些人等不及了。”
皇上這麼—說,翁老頓時一顆心穩穩地放了回去。永明帝讓翁老坐,然後問:“帝師可知秀水村地動大水—事?”
翁老搖頭:“老臣不知。老臣也很疑惑康寧為何不曾寫信來報。不過此時正是新茶製作的關鍵時候,整個敕南府可調配的茶葉都要送往永修縣,之前康辰來信還說要修路,不然每年要白白損失掉很多的新茶,就因為道路不順。他未有來信,怕是秀水村真無傷亡,不然以康寧的性子,他定會上書皇上的。“
永明帝道:“新茶一事結束後,朕必須召蔣康寧入京述職,現在欽天監把矛頭指向了他和邵雲安,又說君後與禍星有關,君後現在還不宜出面,要想一個說辭堵住那些人的嘴吶。”
翁老苦想,永明帝道:“先看皇叔那邊調查的結果吧。若只是地動大水也罷,就怕萬一有人傷亡,朕到時可難堵悠悠眾口。”隨後,永明帝就有些惱怒,“無論是否有人傷亡,蔣康寧都應該上奏,不然朕今日也不會被他們打個措手不及!”
“此事是康寧考慮不周。老臣以寫信給他,要他先上奏,解釋清楚,其他的,等他回京述職的時候,再細細謀劃,該如何應對。”
永明帝微微點了下頭。
京城,一些人絞盡腦汁要除掉蔣康寧和邵雲安;一些人則費盡心思要保住二人。而遠在永修縣和秀水村的兩位當事人卻是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天有二十四個時辰,而不是小時。
邵雲安採摘全部可以採摘的大紅袍嫩葉後,就一頭鑽進空間裡製茶去了。大紅袍是茶葉中的鑽石,從採摘到製作都異常的精細,他不能等到回家之後再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