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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燕,恐怕就只有這一對如此別緻的玉佩了,朕以後都戴著。”
“臣也戴著。”
君後抬頭,看著永明帝的雙眼充滿了眷戀。永明帝鼻子一慟,用力抱住了代齊攸,說不出話來。代齊攸抱住永明帝:“皇上,臣會一直陪著皇上的,皇上不要擔心。”
“齊攸,你答應我的,不能食言。”
“嗯,我答應你的。”
卓公公側過身去抹眼淚。在永明帝和卓公公沒有看到的地方,君後猛地緊了下顎,似乎非常的痛苦。
“齊攸,朕跟你說一件大好的事。”
君後立刻恢復正常的表情,放開永明帝。永明帝看了眼卓公公,卓公公立刻示意在場隨侍的人退下,他也退了出去。
沒有外人了,永明帝低聲說:“昨日帝師與岑月白給朕帶了一樣珍貴的禮物以及一件關係到我大燕百年昌盛的大事。”
君後立刻驚喜的問:“是何禮物,是何事?”
永明帝道:“帝師帶來了二十多冊書,卻都是從未在世上出現過的,就是上面的字有許多朕都不認識。”
君後急問:“那這些書是如何來的?”
永明帝笑了,帶著幾分豁然與喜悅:“是‘那位’奇人,獻上的。”說時,他拿起了君後的玉佩。君後驚訝,永明帝詳細地述說了一番,然後在君後的震驚中,說:“朕想請他進京輔佐朕,但帝師和岑月白阻止了朕。他們說那人的心不在朝堂,只想做做他的‘小’生意,若召他進京,反而把他推到了朝堂的風口浪尖上。而且,那人的所作所為到目前為止也是在幫朕,朕不必強求他是否在身邊,朕想想也有道理。”
君後道:“帝師和岑月白是對的。在外人來看,他就是個會釀酒會製茶,會做些新奇玩意的人。但若皇上您讓他進入朝堂,那就不同了。那人雖說不在朝堂,可他為皇上擬定了燕國經濟發展之宏圖,如今又為皇上獻上絕世書冊,這就是在輔佐皇上。皇上鴻福,如此奇人願意為皇上效力,願意助皇上重振燕國大業,”君後代齊攸站起來,跪下,叩首,“皇上天命所歸,又有奇人相助,我大燕必興!”
永明帝急忙扶起君後,抱住他,聲音發啞:“朕從來不求什麼天命所歸,朕只求朕的君後身體能康健起來。朕更希望,那奇人能治好朕的君後。”
代齊攸努力嚥下悲傷,露出一抹笑容:“臣,會一直,陪著皇上的。”
不想氣氛過於難受,更不想代齊攸因此更影響身體,永明帝扶代齊攸坐下,道:“對了,那人送上玉佩還有另一個意思。他要朕與君後戴上這翡翠玉佩為首飾鋪子先做一個什麼宣傳,要廣而告之。這翡翠石稀少,朕聽岑月白的意思,日後還要在拍賣行拍賣,有朕與君後的先行宣傳,價格就會抬得很高。”
君後看著永明帝直笑,永明帝不解,君後道:“首飾鋪子的事臣倒是聽安澤提過。不過觀那人之言行,那人卻是認定了皇上乃明君吶。”
永明帝還是不解:“此話怎講?”
君後道:“翡翠石稀少,那人卻敢要求皇上為翡翠石廣而告之,這明顯是不擔心皇上會要他交出自己手中所有的翡翠石。不僅是這翡翠石,他在茶葉和酒上也沒有避著皇上什麼,若不是認定了皇上是明君,他又哪裡敢做得如此明顯。”
君後這麼一說,永明帝反倒不好意思了,他摟住君後,哈哈笑了起來:“他是不是認定朕是明君不重要,朕的君後認定,那朕就絕對是明君。”
君後被永明帝給說笑了。
“皇上,廣南府不是進貢了許多柚子麼?那人對吃食似乎相當在意,您不若賞賜他一些柚子。”
永明帝道:“他獻上那樣的珍品,朕只賞他些柚子似乎太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