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銀子更少,而不能讓他們更富裕。那樣土匪般的國家,一旦富裕起來,哪怕現在他們不侵犯我們,以後也—定會找我們的麻煩。”
蔣康寧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就聽你的。我也給皇上上個摺子。”接著,蔣康寧就責怪道:“說起來,那個什麼‘白酒’,虧我還是你們大哥呢,我都不知道。”
這是秋後算賬啦?
邵雲安馬上陪笑臉:“大哥,這可不能怪我啊。我是想給你的,結果我還沒釀好呢,安大人就給我出難題了。君後千歲對拍賣行很感興趣,要我們多弄些好東西,還點名這‘白酒’就可以拿去拍賣,我得先再出點聲勢才好到時候抬高價錢啊。要不是你們規定不能拿糧食釀酒,我何必這麼小心。”
蔣康寧氣笑了:“說來還是大哥委屈你了?“
邵雲安馬上點頭。
蔣康寧搖搖頭:“好好,是大哥的錯。這糧食釀酒,律法是嚴令禁止的,別說大哥,就是皇上都不能擅自更改。不過大哥每年的俸祿除了銀錢外,還有糧食、布匹什麼的,大哥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現在你又經常給我送吃的,大哥的餘糧你給大哥釀了酒吧。”
邵雲安道:“這是對外說的,我家還缺糧食啊。不過現在手上是確實沒有了,還在釀著不能喝。等忙完新茶,我再釀一些。那個陳三禮想做新茶和新酒的生意,那他得幫我收茶和羊奶子果。對了,讓他再幫我收些葡萄,最好有好的葡萄種子。我釀葡萄酒。反正大哥還怕沒好酒喝嗎?就是要耐心些。”
“行,這可是你說的,大哥不怕沒酒喝。那個葡萄酒等你釀出來再說,這白酒你得給我留—壇,不,兩壇。兩壇白酒!”
邵雲安豪氣地豎起一個巴掌:“五壇夠不夠?”
蔣康寧立馬笑了:“夠了!”
晚飯後回到臥房,邵雲安往床上—躺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原來大哥也是酒鬼。井哥,你說我們是拿空間的糧食釀呢還是外面的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