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他說明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以及他的打算,也告訴邵雲安,許、曾兩位掌櫃是他的親信,是可以信任的。而魏弘文已經私下向君後表忠心了,他願意為皇上和君後開拓商業的的疆土。
魏弘文離開恆遠侯府後就出了京,他要去整合自己手上的資源,京城的資源有他大哥魏弘儒暗中為他打理。等到邵雲安這邊的茶和酒出來,魏弘文才方便更順利且快速地把茶和酒銷售到儘可能多、儘可能遠的地方。
許掌櫃和曾掌櫃看完這封信,兩人的心是徹底放回了肚子裡,更感動於東家對他們的信任。他們先前還擔心東家是不是真的被侯府放棄了,現在他們反而覺得東家離開侯府是正確的。作為魏弘文的自己人,他們又豈不知魏弘文在侯府中的艱難在許掌櫃把信歸還後,邵雲安說:“如果只是這封信,我也不會這麼草率地推出曾掌櫃你。京城那邊也給我來了信,讓我可以放心地與你們的東家合作。我這個人懶,家裡的人手也實在有限,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不願意操心太多生意上的事情。現在我們都是為皇上和君後做事的人,兩位掌櫃與我也算是老朋友了,魏公子如今離開侯府,即便手上有資源有人脈,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做事順利,所以我就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合夥做一些新鮮的生意。”
曾掌櫃的眼睛一亮:“雲安你是不是想做這翡翠石的生意?”曾掌櫃的改口可是毫無壓力。
邵雲安點頭笑道:“對。我現在有這個打算了。這翡翠石我也跟兩位掌櫃說實話,我手上還有一些原石,都是井哥外出的那些年弄到的。井哥當初只覺得這種石頭好看,哪知竟能做出如此美麗的首飾。不過以魏公子的本事,他都沒有見過這種石頭,我猜這種石頭在燕國數量恐怕也不會太多,井哥弄到的那幾塊翡翠石頭很可能是別人從別國帶進燕國的。”
兩位掌櫃齊點頭,曾掌櫃就是做這行生意的,他都沒有見過,那燕國肯定是不出產這種石頭的。兩人不由都去瞟王石井,這人在外販處怎麼竟碰到些奇人奇物,他們怎麼就沒這麼好命。王石井穩如泰山,認真地做好自家媳婦的擋箭牌。
曾掌櫃問:“那雲安你是何意?”
邵雲安道:“我打算與您合夥開一家新的首飾店。不是‘蝶妝閥’,而是—家全新的,由君後入股的首飾店。”
曾掌櫃一聽就明白了,大東家雖然離開了侯府,但“蝶妝閣”的幕後東家是誰卻不是秘密。如果他們要為君後做事,那就不能再用“蝶妝閣”這個招牌。
邵雲安接著說:“君後出自代家,我想由君後出面,由代家在邊關的將士們幫忙尋找。第二則是要依靠魏公子的人脈去尋找。我和井哥手裡的原石可以先做出—批首飾,咱們以拍賣的形式出售,價高者得。而且不是一次性拍賣完,我們可以一個月拍賣—件,給尋找原始產地的多準備些時間。我之前賣給您的那—套四季豆掛件你們還沒出售吧?”
曾掌櫃馬上回道:“還沒有,那套掛件東家不打算出售,我們已經用白玉、青玉等仿製出了幾百件,東家原本是打算在四月出售,給要參加科考的學子們增添一個好的彩頭。只不過現在東家離開侯府,計劃有變,東家要我暫緩。若咱們新開一家首飾店,便可以以新首飾店之名出售,我會給東家去封信。至於雲安你剛才所說的拍賣,可否細說?”
邵雲安把什麼是拍賣,什麼是拍賣行說明了一番,許掌櫃和曾掌櫃都是一臉“還可以這樣!”的長知識的驚喜狀。等邵雲安說完,許掌櫃當即就說:“那咱們完全可以開一家拍賣行啊!雲安你的主意多,咱們以後肯定能有很多新鮮的好玩意拍賣。”
邵雲安道:“這個倒是可以有。不過拍賣行建在永修縣有點不夠檔次,咱們得把拍賣行建到京城去。這件事我會給康辰大哥寫封信,由他來操辦。”
曾掌櫃欲言又止,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