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予笑了:「你這小子倒是會說話。」
馬俊超一邊領著陳知予朝宴會廳走,一邊小聲地說道:「姐,今兒絕對算是富二代的局,來的全是富家公子和千金,你要是看上哪個了,趁機下手!」
他以為陳知予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釣個富二代,不然實在是說不通她為什麼要來參加這種上流圈的聚會,還打扮的這麼美。
不過他願意支援姐姐,也理解,並表示尊重。
陳知予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只不過是想再看一眼這座與她息息相關的酒店。
當年家中破產後,父親所打造的商業帝國陸續被拍賣,其中就包括愛羽大酒店。
從那時起,她就沒再來過這裡,但並不代表她不懷念。
愛羽,愛知羽。
這裡寄存著爸爸對她的愛。
不過陳知予也懶得和馬俊超解釋那麼多,順著他的話回了句:「都有哪家的公子少爺來了?」
馬俊超:「多了去了,東輔有頭有臉的那幾家全來了!」
陳知予:「這麼給陳家面子?」
馬俊超壓低了嗓門:「你別看他們家是暴發戶,但是有多少暴發戶像他們家一樣能穩得住的?還一年比一年強?那幾家來也不只是給他們面子,多少也有人情關係在裡面。」
陳知予一想也是。
人在名利場混,不得不照顧人情,要是太過高傲,遲早會被孤立。
而且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陳家雖然是個暴發戶,但以後可不一定了,說不準哪天就成了合作關係,所以該走的面子工程還是要走。
馬俊超又舉了個例子:「就好比白家,白家在東輔是什麼地位?白老爺子跺跺腳半個東輔都要抖一抖,但人家的大少爺今天還是來了,為什麼?因為會做人。」
陳知予:「那倒是。」
馬俊超:「但是白少爺結婚了,孩子都倆了,你沒戲了,不過就算他單身我也不建議,因為他完美繼承了白老爺子的笑面虎做派,看似溫文爾雅,實則陰險腹黑,也不是什麼好人。白家小少爺倒是單純,就是單純過頭了,有點傻,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也不行。」
陳知予:「……」
你還挺上心?
馬俊超繼續盤點:「程家少爺、不對,他現在是程家家主了,喊他程總吧,程總雖然單身,哪哪都好,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不太是個東西,我覺得你也接受不了。」
陳知予:「不太是個東西?什麼意思?」
馬俊超:「他揚了他爹的骨灰,一粒沒剩,還是當著大佛寺住持的面揚的,聽說住持被他氣壞了,回去後臥床靜養了三天。」
陳知予:「……」
好傢夥,我直接一個好傢夥。
這是個狼人啊!
馬俊超繼續盤點:「季家少爺倒是可以,單身也沒什麼黑歷史,還是季家獨子,但是吧,傳說他自幼體弱多病,孱弱不能自理,至今為止還坐輪椅呢,我覺得吧,他合適!」
陳知予氣急敗壞:「他都不能自理了,還合適呢?搞不好我剛嫁過去就守寡了!」
馬俊超:「守寡多好啊,直接繼承家產,然後再包養小鮮肉,不香麼?」
陳知予:「……」
我艹,你可真是個小天才。
她又氣又無奈:「你都見過這些人麼?」
馬俊超:「沒有,都是聽說的,我和他們仨混的不是一個圈子,我的等級也不夠。」
陳知予:「你就不能給我介紹點好的?」
馬俊超:「那我不得分批次說麼,白程季這三家是一夥的,常言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仨天天混一起,還不都這樣麼。」
陳知予沉默片刻,忽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