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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他彷彿被說服了,輕輕揉著她的頭髮,“你的確不瞎。”
“就是,我眼光可好了。”寧姝滿臉正色道,“我看上的可是全天下最帥最有魅力最優秀的男人。”
裴司延被誇得很上癮,勾了勾唇:“還有呢?”
嗯?
他很喜歡這種無腦誇嗎?
寧姝又想了想,繼續:“最聰明。”
“嗯。”勉強滿意。
“最溫柔。”
裴司延認真糾正道:“這個只對你。”
“好吧。”寧姝笑得合不攏嘴,捏捏他臉頰,“還有最有錢。”
他毫不謙虛:“倒是實話。”
寧姝還在腦子裡奮力想著誇他的詞,突然猝不及防地,男人手臂勾過她腿彎和後背,將她橫抱起來。
“你幹嘛呀?”雙腳騰空,她忍不住驚叫一聲。
男人沒說話,而是徑直將她抱進浴室,反手關上了門。
她被圈在洗手檯和他火熱的身軀之間,呼吸緊張,動彈不得。
“既然對我這麼滿意,是不是該有點表示?”他捧起她的臉,兩人額頭相貼,呼吸之間全是醉人的酒氣。
寧姝緊張得說不出話,兩隻手緊緊攥著他腰側的布料。
“今晚可以嗎?”他一面從裙子邊緣入侵著,一面用格外溫柔的語氣問她。
寧姝咬了咬唇,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而是鬆開他腰側衣服上的手指,緩緩挪動,然後用力圈住他整個腰身。
得到女孩沉默的首肯,男人低頭銜住她微微泛白的唇瓣,再將它變得嫣紅而溼潤。
這是她這輩子直到今天,洗得最長久也最混亂的一個澡。
末了暈乎乎地被男人抱出浴室,栽進柔軟的被褥裡。
今晚的盛宴才正式開始……
她偶爾恍惚,偶爾清醒,就好像掙扎在生死邊緣,卻總有人拉著她,哄著她,用人世間最溫柔又最極致的霸道。
寧姝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在用體力跟她計較那句,老男人……
直到凌晨後不知幾點,她才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裴司延已經不在房裡了。
寧姝習慣性地要坐起來,結果稍微一動,就忍不住痛呼了一聲。這感覺就像高考體測那次,三年沒怎麼上過體育課,突然跑了個八百米。
但她已經很多年沒這樣過了。
到大學以後經常運動,體能測試都是輕鬆過,現在雖然工作忙碌,也會定期去健身房鬆鬆筋骨。
想起昨晚激烈的戰況,簡直就像是把她渾身上下每塊缺乏鍛鍊的骨頭都拉出來操練了一番,痛不欲生。尤其是某個部位,雖然他已經很溫柔很小心,但到底是第一次,還是不可避免地受了點傷。
寧姝在被窩裡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能舒服點。
但她今天已經不想起床了。
突然臥室門被開啟,寧姝一抬頭,看到穿戴整齊的男人。
“你去哪裡啦?”她嗓音低低軟軟的,有氣無力,還有點啞。
裴司延走到床邊坐下,“去給你買了藥。”
“什麼藥?”寧姝腦子一激靈,“你昨天不是戴了……”
他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輕描淡寫地回答:“外傷藥。”
“……”
看著他擰開蓋子,用手指挖了一點,淡淡的藥香味飄過來,寧姝忙不迭搖頭,攥緊胸前的被子:“不用了,它自己會好的……”
“藥店老闆說這個成分溫和,還有鎮定作用。”男人一本正經道,“抹一點,會沒那麼疼。”
“其實還好,不怎麼疼。”她把被子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