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還想跟我搶女人?”
“……”寧姝無語地笑出聲來。
張助理也就是個子沒太高,但一米七八在所有男性裡也不算矮,只不過總站在裴司延旁邊,才稍顯得遜色一些。長相嘛,雖然不是令人驚豔的帥氣,但五官也算很精緻。一張娃娃臉親和可愛,是所有女孩子看著都會覺得養眼的那種長相。
畢竟像裴司延這種各項指標都在天花板上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百年難遇。
後半場,寧姝打麻將打得太過投入,連贏張助理幾百塊,正在興頭上,都沒發現自己男朋友不見了。
陽臺上,兩個男人各端著杯酒,一起看月亮。
“你知道我對她的心意吧?”陳修毫不掩飾地開口,“那丫頭傻乎乎的,這麼多年都只把我當師兄,沒想到卻被你看了出來。”
裴司延微垂下眸,望著杯子裡晃盪的酒液:“陳總很優秀,也很有魅力,但是抱歉,無論事業還是愛情,我這個人都不喜歡輸。”
陳修低低地笑了一聲,“是,你贏了。”
“阿姝很喜歡你的事務所。”裴司延轉頭看向他,“我希望不管發生任何事,她都能好好待在那裡,心無旁騖地做她熱愛的事情。”
“裴總放心吧。”陳修點了點頭,“她是個很優秀的心理諮詢師,業務紮實,有責任心,有信念,就算我和她之間沒有我想要的那種緣分,但作為領導,我都會一如既往善待她。”
“多謝。”裴司延勾起唇,和他碰了碰杯。
陳修緩緩摩挲著被碰撞過的杯壁,沉默片刻,才低沉地說:“也希望裴總,以後能照顧好她。”
從會所出來的時候是九點多。寧姝記掛著家裡二老,於是沒等大家散場,就和裴司延提前離開了。
她喝了酒有些犯困,剛上車就躺在男人懷裡眯了一會兒。等醒來的時候一看車外,頓時愣住:“這不是去我家嗎?”
“是去我家。”裴司延把她身上蓋的毛毯往上牽了牽,“下午伯父打電話過來,說伯母心情不好,他帶著伯母出門散心了,要去半個月。”
“那我怎麼不知道?”寧姝腦袋一激靈,那點兒惺忪的睏意瞬間沒了,“夏叔叔怎麼又越過我聯絡你?”
“伯父是擔心你心裡難受,想讓我多開解開解你。”裴司延笑了笑,“不過我看你這樣,好像並沒有很難受。”
寧姝默默地揉了一會兒他的手指,才說:“我的確沒什麼好難受的,事情發展到現在,對我來說反而是解脫。”
她嘆了嘆:“夏叔叔才是最難受的那一個吧,可是他還要照顧我媽。”
為人父母的,嘴上說著絕情的話,卻是在剜自己的心。更何況是把親生兒子逐出家門,再眼睜睜看著他進監獄。
明明最為痛心疾首,卻還要隱忍不發,做別人的參天大樹。
“那你真是太不瞭解男人了。”裴司延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心,“就算再累再痛苦,也不想把壓力轉嫁給自己的女人。有很多事情,男人習慣自己扛著。”
“裴叔叔。”她忽然仰起頭望著他,一雙眼亮晶晶的,無比認真。
她每次刻意撒嬌的時候,便會這麼叫他。
裴司延放開她手指,手臂抬起來摟緊她背:“嗯?”
寧姝摟著他脖子,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眼睛:“你以後不可以這樣。”
“你答應過我的,不管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都必須告訴我。”她語氣嚴肅道,“我不要你自己扛。”
裴司延目光微顫,好幾秒都沒有說話。
忽然他勾起唇,在她額頭上淺淺地碰了碰:“有你在,我怎麼可能不開心?”
寧姝不是 正文完結想與你今生今世都不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