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不是凌遲,而是睡眠剝奪。
黃友民曾與同事聯合起來,用車輪戰審訊過一個窮兇極惡的犯人。那人撐了不到兩天就崩潰了,所以他知道睡眠剝奪是多麼恐怖的一種感受。
幾天幾夜沒睡覺,難怪陳良會憔悴到這個地步。
但是更令黃友民感到驚駭的卻是第一句話。
「許雅雅一直纏著你是什麼意思?」他拿出筆記本和原子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被她纏上了。她一直在我腦子裡說話,堵住耳朵也不行。她笑起來真的很恐怖。」陳良抱緊自己,身體劇烈顫抖,眼淚和鼻涕齊刷刷地流了出來。
黃友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隨即問道:「你是不是吸毒了?」
「我家良良才沒有吸毒!」陳奶奶尖聲反駁。
陳良也否認道:「我沒吸毒。許雅雅真的變成厲鬼了,你不信的話可以去盧澤家看看。他和我一樣,也能聽見許雅雅的聲音。我們遭報應了。」
黃友民沒敢把這些荒誕的話寫在筆記本上。
他嗓音乾澀地說道:「我建議你們帶他去醫院看看,照照ct什麼的。」
「照過了,醫生說他很正常!」陳良的母親低下頭抹淚。
那個微晶片的尺寸是奈米級,而且完全不受電磁幹擾,所以ct也沒能發現問題。
黃友民盯著陳良,問道:「許雅雅為什麼要纏著你?」
「因為我和盧澤強姦了她。」陳良直言不諱地說道。
他的家人要麼哀聲嘆息,要麼垂頭抹淚,竟也沒阻止。
黃友民結結實實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詳細說一下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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