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利益時,就不好說了。”曲卓說著話看向曲久勷:“比如你,一頭整天在他們眼前晃來晃去的肥羊……”
“……”曲久勷心裡一陣打鼓。
如果是空口白話的提醒,他多半不當回事。但泥頭勇試圖劫持他的事才過去不久。
如果那天不是曲卓提前破局,曲久勷自問,很可能被對方綁了。
但說實話,曲久勷雖然後怕,卻沒有太當回事。
因為他覺得那是泥頭勇走投無路之下對他的報復,如果他好端端的不招誰不惹誰,就沒那事了。
所以,歸結為小機率事件。
可今天聽說,那兩輛車裡其實是兩夥人……
在曲久勷想來,真要讓福興義的人螳螂捕蟬,事後再讓泥頭勇一夥兒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他被綁一遭,最後連誰動的手都不知道。
屬實太嚇人了。
更嚇人的是,如果對方得了錢後撕票……簡直不敢往後面想。
“別以為跟向炎的關係不錯,就高枕無憂了。也不要以為在新義安的地頭上,你就是絕對安全的。
這次是福興義打你的主意。下次……可能就是向炎某個得力的手下了。”
“嗯~”曲久勷後怕的點頭。
“大綺純一找我什麼事?”曲卓警示的話說完,便岔開了話題。
曲久勷一下沒轉過來,宕機了兩秒才說:“大綺純一說……他很仰慕你。”
“仰慕?”曲卓笑了:“行,一會兒讓他給我跪著唱個征服……”
大綺純一是不是真的仰慕曲卓不知道,至於唱征服……大抵是不會的。
不過,誠意還是很足的。
在中環附近一家從裡到外都和裡和氣,看著就不便宜的和風餐館請的飯。
剛見面,先和兩名跟班整齊劃一的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
身邊一桃粉色和服的溫婉姑娘,雙手奉上了一個敞開蓋子的勞力士盒子時,大綺純一謙遜的再次低頭行禮:“之前幾次見面,實在是失禮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曲卓瞅了眼盒子裡銀色的手錶,板著舌頭用鼻音學大佐腔:“不知閣下,有沒有聽聞過,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無功~不受祿~”
“……”大綺純一被硬控了一秒。快速打量了下一臉認真的某人,實在拿不準這小子是不是在有意逗他。
從“硬控”中恢復過來,尬笑著說:“曲先生,請您不要誤會。鄙人只是單純的仰慕您的才學,沒有其它不好的目的。”
“哦~”曲卓點點頭,依舊板著舌頭,發音比大綺純一更像小日子的說了句:“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