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鮮並沒有直接回到教室,而是徑直走向了濤哥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他向裡看去,濤哥也正穩穩當當的躺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雙手撐在自己頭後面,很是悠閒。
在門口喊了一句報告,也就直接走了進去。
濤哥看了洛鮮一眼,問道:“什麼事?”
洛鮮一時又有些語塞,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即開口說道:“沈夢雨她剛剛上課的時候身體不舒服,現在去醫務室休息了。”
何濤一聽到這話,刷的一下就坐起來了,昨天剛轉過來的學生今天就去醫務室,這他還真沒想到。
“她怎麼了?”
得,看起來濤哥也不知道她有什麼狀況。
洛鮮一陣無語,道:“我也不知道,上午第四節課剛上的時候她就表現得很不舒服,隨後就去醫務室了。”
洛鮮刻意的隱瞞了是自己送她去醫務室的訊息,不然到時候會很麻煩。
何濤又看了他一眼,“行,那你去吧。”
洛鮮長舒一口氣,回到了教室。
辦室裡,何濤撥打了沈夢雨父親的電話,畢竟現在她已經算是自己的學生了,還是有必要去了解一些關於她的一些事。
“喂。
“您好,請問您是沈夢雨的爸爸嗎?我是他班主任何濤。”
“是,沈夢雨出什麼事了嗎?”
“是這樣的……”
……
沈夢雨到了下午第一節課的時候也回來了,看起來是沒什麼事了。
洛鮮也稍微鬆了口氣。
不對!
怎麼就開始情不自禁的關心起她了?
這不行……的吧?
但是該摸魚還是摸魚,洛鮮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什麼。
畢竟他潛意識的那種危機感似乎淡了不少,這種感覺消失的很平常,平常到洛鮮都沒察覺到。
很平常的一個下午,高三的最後幾天幾乎都固定了,每天都只會是這樣,等待沈夢雨習慣之後,洛鮮也就能過上和以前一樣的日子了。
不被外界所打擾的,快樂的摸魚日常。
日子一天天過去,也終於到了週五。
週五的課表也相對比較和平,以自習為主。班主任也抓住這個機會,提出了換位置。
規則也很簡單按照他所謂的平時表現和考試成績的一套規則來自己選座位。
按他的說法就是平時和考試綜合起來最優秀的那一個第一個選座位,隨後往下排。但這次由於來了個沈夢雨的原因,為了公平,何濤決定讓沈夢雨在中間位置選座位。
具體順序他列印了一張表貼在教室後面的黑板上。
不過這幾天洛鮮卻發現,沈夢雨似乎還是沒交到什麼朋友。
這就很奇怪,下課的時候也能看到別人來找她聊天,但是卻沒看到她和誰關係比較親密,雖然也可能是因為這是高考的最後幾天了,大家都很忙,沒有什麼時間交朋友。
雖然不關洛鮮的事,但是洛鮮還是注意到了。
兩人平時的交流也不算多,一方面洛鮮有些不好意思和她說些什麼,潛意識中的那股隱隱的危險感還是讓洛鮮天然的對沈夢雨有些畏懼。
另一方面就是沈夢雨平常也一直在很認真的學習,幾乎獨自一人的時候都在學習。
洛鮮表示不理解,但是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班上也有不少這種成天學到晚的人。反正對於洛鮮來說還是擺爛摸魚他習慣些。
聽到班主任說換座位的訊息之後,洛鮮也戳了戳沈夢雨的手肘,問道:“有交到什麼處得來的朋友嗎?”
沈夢雨看了他一眼,說道:“有。”
“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