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時候便已經是這裡的方丈了,四五年前也得有五六十歲了吧?怎麼就會成逃犯了?究竟是做什麼的逃犯?”
乞丐搖頭道:“小的也不清楚,曾經還去打聽過,但是隻聽說那方丈自從進了縣衙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這麼多年過去了,怕是已經死了吧。”
“就算方丈是逃犯,那兩個小和尚又有合辜?就這樣打殺了?”重濤聽完就有一肚子火,這哪裡是衙役,分明是一群土匪。
“誰知道呢,當時那樣的亂……那兩個小和尚也是方丈撿回來的孤兒,無依無靠,本以為能在這裡好好生活,卻遇到這樣的災事。”乞丐把這佛祖身上的蛛網都掃乾淨,呆呆的看著佛祖嘆氣。
那雲姑娘躺了一會兒也翻身坐了起來,聽他們說完話便是一聲冷哼。如今薛堯不在,她到沒有了顧忌。
“既然官府要抓他,必定是他犯了錯。怕是那老和尚淫亂寺廟聖地了吧?那兩個小的誰知道是不是那老和尚淫亂留下來的種!”
重濤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皺眉。一個姑娘家家的說話也不顧及,就這樣還能活這麼大,也真是不容易。
恆昱祺聽完冷笑道:“哦?雲姑娘經歷過?”
雲姑娘一愣,猛地跳起來怒道:“你個登徒子怎麼說話呢?”
“我怎麼說話了?”恆昱祺刷的開啟扇子搖了兩下,“我只是聽姑娘滿嘴淫亂之詞,以為是姑娘親身經歷才會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呢。”
雲姑娘又氣白了臉,尖聲怒道:“薛映湖,你就看旁人欺辱我?”
重濤扶額,這姑娘不長記性,一句話居然來回的說,都不帶換一換嗎?
薛謙忙勸道:“雲姑娘,哎呀……這種事女孩子說了總是不好的。唐公子,你,你也少說兩句吧。”
雲姑娘見別人人多,自己怕是討不到什麼好,於是翻了個白眼冷笑道:“薛映湖你真是個孬種,虧我姑母還想把我嫁與你,如今這一路看來,你哪裡配的上我!”
薛謙愁眉苦臉道:“是是,在下不及雲姑娘萬一。”
雲姑娘哼了聲道:“你自己知道便好。還有,本姑娘自然不說沒有根據的話,當初我爹就說了,這寺廟是個賊窩,那方丈窩藏不少賊人在這裡,以為剃個禿瓢就能躲過去,誰知道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哦?那雲姑娘可否知道,這裡的方丈是什麼樣的賊人嗎?”重濤彬彬有禮的問。
雲姑娘看重濤十分客氣,又是個秀才模樣長得也好看,心情就好了一些,只不過聲音仍舊帶著不屑,“賊人就是賊人,打家劫舍攔路剪徑都是賊人,但是我爹說這個賊人曾經造過反。與他一起的其實還有幾個人,但是那老和尚最後也沒說其他人在哪裡,就在牢中咬舌自盡了。這不是心虛是什麼?若是真的青白,他難道不會喊冤?”
重濤總算發現了,這姑娘可能本性並不是很壞,但是脾氣暴躁,沒有腦子,怪不得不受寵。
雲姑娘見這些人的目光都關注在自己身上,更加得意洋洋,“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是整個安城最大的武館當家,與那安城知府是拜把兄弟,你們若是對我好,本姑娘就讓我爹重賞你們,若是你們得罪了本姑娘,本姑娘的爹可不是好惹的!”
這姑娘蠢成這樣,真是令人迷醉。
重濤乾笑道:“我們與姑娘萍水相逢,自然談不上什麼好與不好。不過小生倒是曾經聽說,那安城附近最大的一家武館是朱家武館啊,聽說還自成了一個莊子,規模甚至宏偉。”
雲姑娘聽到朱家莊幾個字,神色變了幾變,萎靡下來。她走到火堆旁邊坐在蒲團上,半晌才說道:“那朱家莊的當家不知道得罪了何人,據說被全部滅門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活下來……”
薛謙連忙把重濤和恆昱祺拉到一旁,低聲道:“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