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找鑰匙找得頭大,沒聽到腳步聲, 傘面被拉了一下,他才意識到有人在他身後。
如果後面是章枕,要麼已經把他拽起來,要麼蹲到他跟前,不會這麼有耐心,等他主動交代自己這一出的原因。
來人不是章枕,那就是……
完蛋。茭白抓著傘柄往後扭頭,視線探出來,從下往上移動。
對上了立在雨裡,渾身濕透的男人。
茭白下意識站起來,傘給了他一半:「三哥,你怎麼出來了?」
戚以潦捋起額前滴水的髮絲:「找你。」
茭白在看他深邃眉間的那滴水珠,看它滑過他挺直的鼻樑,彎彎扭扭地滑下去,掉在他一側的小硃砂痣上面。
然後就留在那了。
一副想要在那買房,過一生的架勢。
茭白手一伸,尾指擦過戚以潦的那顆小硃砂痣,將那水珠給搞沒了,他回過神來,單手攏住了眼睛。
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心虛,一言難盡,沒臉見人。
戚以潦的嗓音裡含笑:「怎麼?」
「有蚊子。」茭白鎮定自若地放下手,「為什麼沒打傘?」
戚以潦屈指,彈一下傘骨:「你不是有?」
茭白:「……」
我有傘是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在這找什麼?」戚以潦站在他的傘下,和煦地問他。
茭白的臉一扭,他不答反問:「你母親那邊的人呢?」
「阿枕看著。」戚以潦拿走他的傘,舉高點,低頭看他,「小白,該你了。」
潛臺詞是,該你回答問題了,叔叔在等。
茭白瞥貓。
貓眯著金色眼睛,尾巴不時搖一下,像是在看他笑話。
茭白的臉皮一燥:「我找鑰匙。」他從褲兜裡拿出手機,將鑰匙扣撥了撥,「就你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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