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那麼遠的事,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者說,我對我的未來可是抱著充滿了鬥志。」茭白看後視鏡,對章枕一笑,「相信我點兒吧,哥。」
章枕老臉一紅,三哥也讓他相信白白。
他知道自己應該那麼做,可就還是操心這個操心那個。
老天爺為他指路,讓他拾回丟漏的兒時記憶。
那份記憶旁邊還站著他的弟弟。
這對章枕來說,太珍貴,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這些年攢的所有都捧給弟弟,盡全力去縫合無情歲月砍下的傷口。
如果弟弟需要的東西,他沒有,那他就想辦法去弄。
車跑完了山路,停在路牌旁。章枕往後看:「那你跟我說說,你嘆什麼氣?」
茭白默了。
這讓他怎麼說?難不成要他說,他想像對待曾經的月男友一樣對待月籠,現在恨不得拍照片洗出來,架在書桌上面,一日看三回?
「我嘆氣是覺得,」茭白鬍編亂造,「三哥看起來總是很累,一副透支生命的樣子,權力那玩意,吸人血。」
章枕一下子詞窮。三哥的疲乏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心理上的,可這他要怎麼跟白白解釋?
「有時候,不是你想抓權力,是權力在推著你走。」章枕含糊地說。
茭白一副似懂非懂樣:「三哥是被迫上位的啊?」
章枕的眼皮一抽,這話題敏感,還是不繼續下去了,他咳一聲:「很複雜,先不說了,我送你去學校。」
茭白沒打破沙鍋問到底。
戚以潦走上高位的路,一定是他那個圈子裡最艱難的。
為什麼,
後院墳場那一堆牌位在那證明著呢。
沒人能和他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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