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床的鬱響忽然停住,他啃著嘴角回頭:「瓜瓜,其實我知道你對我哥有意思。」
茭白呵呵,你知道個屁。
「我跟我哥說了。」鬱響直勾勾地看著他。
茭白:???
茭白:……
社會性死亡,絕對是!
「我哥沒什麼反應,看來他還是喜歡p過的你。」鬱響跟個小老頭似的咂嘴,「你是不知道,當初看到你那照片的時候,我哥人都狗化了,真是沒眼看。」
「可能那就是愛情吧,可你不長那樣,你長這樣。」鬱響笑顏如花,「我喜歡你這樣。」
茭白沒搭理鬱響,他登帳號瞧瞧,鬱嶺的活躍度是0,
估計是活躍度不能成為負數,不然現在鬱嶺就是負的。畢竟他是個照騙。
話說,他p的地方也不多吧,既沒把白皮p成陽光健氣小麥皮,就把狗狗眼改了而已。
鬱嶺被鬱響叫來,給茭白按摩尾椎。
鬱響在一旁監督了會,就跑去廚房做小餅乾去了。
房裡只剩茭白和鬱嶺。
螞蟻在做健美操,秀它的小身板。
而它主人是個硬漢。
茭白趴在床上,臉貼著散發陽光跟香皂味的床單,昏昏入睡。
尾椎上的力道又輕又重,有著普通人領會不了也學不來的技巧。
那手的骨節粗長,掌心乾燥寬厚,覆著一層繭,蘊藏著鐵血般強勁的力量。
茭白以為的痠疼並沒有發生,反而很舒服,超過他意料之外的舒服,他不自覺地輕哼出聲。
尾椎被揉的動作略頓,又繼續。
茭白笑著說:「這位大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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