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褪散了不少,他才洗完澡,沒怎麼擦,鬢角跟髮絲都在滴水,灰色浴袍有點潮,隱約勾出他精朗的體格線條,卻給人一種強烈的禁慾味道。
這樣子跟「締夜」那時候有些像。
戚以潦只是靠近幾步,茭白就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涼氣。茭白懷疑他洗了冷水澡,還洗了很久。
垂在兩側的雙手都是被冷水泡過的蒼白色感,有點發皺。
戚以潦沒貼近床邊,他隔著點距離停住腳步:「小白,能說話嗎?」
茭白的聲音很乾:「能。」
戚以潦的語態中沒有半點逼迫的意味:「解釋一下你早上的行為。」
茭白猶猶豫豫:「戚董,您信鬼神之說嗎?」
戚以潦沒任何變化。
但是,那隻白貓睜開了眼睛。
是信的!
茭白小心控制自己的表情管理,這步棋他走對了,也不是隨便亂走的,他是根據禪室,金剛經,墳場,陰冷的古堡,性情難以捉摸的變態屋主往那方面猜的,絕對賭一把。
「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茭白一邊回憶,一邊做出迷茫又心悸的樣子,「我可能是……」他將視線對準戚以潦,艱難地說出三個字,「中邪了。」
戚以潦抓起搭下來的濕發,關愛孩子學習一般的口吻:「中邪?」
「嗯。」茭白嚥了口唾沫,「我老家那邊有這傳言,一個人如果體虛,就會被髒東西附身。」
他的臉很白,嘴唇也是,「沈董抓著皮帶要打我的時候,我剛恢復意識,當時我的身體還動不了,我腦子很亂哭著喊了他名字,等我重新拿回身體的支配權才發現自己坐在你腿上,好像還吃了你的蛋,我就立刻從你身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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