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不對勁。
只是,想要反悔已經來不及了,那女孩動作利索地從他的腋下穿過,他剛想防備的時候,脖子上的命脈已經被這個小女孩拿住了。
他現在甚至是說話都不能夠,若是載在這麼一個小孩手裡,他就是死都不能瞑目的。
“你想怎樣?”
女子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問道。
“不怎麼樣,”楊春花這樣,很累,說完這幾個字,對著楊春樹說道:“哥哥,給我搬個椅子過來,墊著我的腳。”
“哦,”楊春樹點頭,將包裹和妹妹的放在一起,老實地去搬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