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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脫離後,答應和包工頭家的這個胖丫頭搞物件了這胖丫頭對他也屬實好,就連他結婚後對著人不行,張羅著給他看病,也沒打算和他離婚的。
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得的不是不舉,是相思病,做夢夢見柳樹精照樣硬的要爆炸似的,沒敢再耽誤人家姑娘,主動提的離婚,自己吭哧吭哧扣逼嗖嗖掙半輩子的錢,大部分也都賠給了這胖丫頭。
後來他身體每況愈下的時候,胖丫頭還來看了他好幾回,拉著他去醫院,只不過他是折了天壽,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什麼,胖丫頭每回看他都哭不像樣。
呂葉真是沒想辜負人家,要不是著了柳樹精的魔,他是真的打算和這胖丫頭過一輩子的,醜點就醜點,關鍵不嫌棄他啊。
呂葉又開了瓶酒,咕嘟了一口,耽誤了人家一回,總不能再耽誤人家 勾引妖精
呂葉扶著大門, 呼哧帶喘的老半天,倆眼發飄的看著大柳樹,沒知道這柳樹有精魂的時候,他晚上起夜有時候不愛走遠了還老往樹根底下撒尿, 特別是夜裡熱了,還會端著個小盆, 在門口那塊脫的溜溜光的沖涼。
可是如今一旦知道了, 從前乾的那些事,想起來就臉通紅, 跟勾引有什麼區別。
呂葉醞釀了半晌,把大門開了個縫,側身擠了進去, 深呼吸、目不斜視倆腿打圈的路過大柳樹進了屋,大門到屋裡這短短的距離, 竟然出了一身的薄汗。
一進屋,土炕上東一隻西一隻的扔著他的臭襪子,一床被子沒疊胡亂一卷,卷旁邊還掛著他今早上換下來的褲衩。
呂葉被電了一樣竄上炕, 把褲衩拽了扔盆了,舀了水蹲地上神速的搓了,洗完了褲衩又洗了襪子, 搭到外頭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他同手同腳的把被子放下來,好好抖了抖, 想了想把被子又疊了起來,塞進了櫃裡,換了一套嶄新的出來,又扯了一個夏涼薄毯,抖著手放了……兩個枕頭,這才去外間刷牙,牙刷剛叼上,又退回來,把薄毯往上拽了拽,蓋住了兩個枕頭。
覷著外頭的天色,呂葉魂不守舍的快要把牙刷出血了,等天色完全黑透了,才把牙刷完。
也不開燈,就摸黑坐在炕上。但是等了一會,覺得太刻意了想和從前一樣鑽進被窩等著,卻悚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沖涼,趕緊摸黑打了水,在廚房搓洗起來。
呂葉從來都沒有洗的這麼仔細過,頭髮用洗髮精搓了兩遍,連耳廓都摳著洗了,脖子肩背胳肢窩,都仔細的清洗,平常一盆水就搞定的他,竟然用了三盆還沒洗完。
最後呂葉把全身都洗的滑溜溜,還臊紅著臉,把最私密的地方也沖洗了好幾遍,甚至自己就著水,連準備工作都做好,只等著柳樹精來找他,咳,辦事了。
呂葉鑽進被子裡的時候,還自己臊的臉通紅,他沒想這麼找操,奈何前世執念實在是太深重了,一年的思念,一生的陽壽,全折柳樹精的身上,他現在立刻馬上,就想和人廝磨一回,不然他內心的前世殘留的躁動,就根本停不下來。
然而呂葉洗的乾淨淨溜溜光鑽被窩,半舉著小旗等到半夜,眼看人都要睡著了,柳樹精竟然沒來!
漲了一晚上,難受的不行,加上呂葉實在是思念成疾,不辦事也行,最起碼讓他抱一會,抱一會解解癮也好啊。
輾轉反側了老半天,呂葉一咕溜坐起來,吭哧吭哧的爬出被窩,開了廚房的燈,端了一小盆的水,氣鼓鼓的走到大柳樹下邊……洗澡去了。
廚房的燈是最低度數的四十度燈泡,開起來不怎麼亮,昏黃昏黃的從門上面的小窗戶透出來,勉強能照亮一點點外頭,此刻已經夜裡十點多了,這個點一般村子裡的都睡覺了,沒睡覺的也是關了燈,拉了窗簾只開個電視機在尋找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