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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無語的把鬱陸摟著又拽倒,黑暗中捏著鬱陸的鼻尖,“二兒啊,”金風呵呵呵的笑出聲,“你咋這麼好玩……”
“終於黑天了,”鬱陸感嘆,一口氣還沒等嘆出去,又詐屍一樣“啊!”了一聲,“那要是也跟一直白天似的,一直黑天不亮了,怎麼辦啊?”
金風沉默了一會,顯然是也想到了這一點,黑暗裡摸了摸鬱陸的臉蛋,“害怕嗎?”
鬱陸也伸手摸了摸金風的,“不怕,”鬱陸一向直白,“跟哥在一起,啥也不怕。”
“嗯,再睡會吧。”
“嗯。”
兩人熱乎乎的貼在一塊,一片漆黑的夜裡,相擁著沒一會又睡著了。
鬱陸再次醒過來,是被金風叫醒的,金風捏著鬱陸的鼻子,語氣十分的興奮,“二兒!快起來!”金風貼著鬱陸的耳朵喊,“亮天了!”
鬱陸激靈下坐起來,睜眼 還得了神經病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塊甜餅《一棵樹的誘惑(重生)》主受,搬磚小哥哥受,柳樹精攻
呂葉有一個無法說出口的秘密,他從十幾歲開始,就被看不見的“鬼”整整強制了十年,
二十六歲他終於賣了老宅,事業小成,娶了女人也擺脫了不正當的人“鬼”關係。
然後他悲催的發現,他,不太行了……
並且常年瘋了一樣,朝思暮想的都是那個從未見面卻痴纏甚久的“鬼”,身體更是每況愈下,
年紀輕輕就英年早逝了。
重生後,呂葉趕緊低聲下氣賠禮道歉的給買房的人把錢退了回去。
房子裡裝著他這輩子的“幸”福,賣了他活不過三十啊……
乃們看出來人設了嗎,呃呵呵呵呵呵
混合著汙泥和紅磚面的汗水, 順著英挺的眉梢出溜下來,一會的功夫就淌成了一個小汗流,在滿是灰塵的臉上,一邊眉角一個汗流, 站遠點一看,活生生一個白眉大俠, 還是加長版。
一車紅磚倒在瓦匠的腳手架底下, 獨輪車放下,摘了只能在手腕上艱難的辨別, 才勉強能看出曾經是白色的線手套,汗流的主人這才抽出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刺癢。
粗糲帶著厚厚繭子的雙手,沒能因為戴了那已經看不出原色的手套乾淨多少, 胡亂的把兩條“白眉”一抹,這回好, 想去哪不用導航,照照鏡子就行了,臉上大道小巷高架橋,魂畫魂的你想著是啥就能看出啥。
不過“世界地圖”的主人並不介意, 髒兮兮的指尖,捏著的煙馬上要燒到菸屁股了,整個人還在神遊天外, 身邊腳手架上正砌牆的瓦匠手一禿嚕,一塊磚伴著瓦匠罵罵咧咧的,“遠點找死!”哐當一下砸在他獨輪車手把上, 又“哐”的一聲彈起來,扎進了他腳邊上的沙子堆,捏著煙神遊太虛的人,終於詐屍一樣趕緊趁著餘火未滅吸了口,“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尾煙焦油厚重,這口吸的直辣肺子。
半蹲著蹬直一條腿,伸手進兜裡捏鼓了半天,總算摸出一個扁的要團成一個球的煙盒,捋了半天總算摸出一根只折了兩截的煙,用印著胖丫盒飯的字樣的一次性打火機,點著了,捏在手上。
抬頭瞅了眼腳手架上帶著耳機,屁股一扭一扭,在陽光下扭出一條土灰殘影,顯然是正在嗨歌,並且隨時可能嗨大了往他腦袋上砌牆的瓦匠,默默蹲著挪到了安全範圍,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嘆息跟著肺子裡轉過一圈的煙,自口鼻幽幽的噴出來。
抽菸這人名叫呂葉,家住隔壁嶺山村,是個跟著村裡小包工頭四處幹力工的搬磚小哥,父母雙亡家徒四壁,雖然長的賊招人,奈何家裡窮的叮噹爛響,院子裡從倆輪到四個輪的車一律沒有,除了一顆上了年頭的大柳樹,四面漏風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