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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有病?”金風沉著臉說,他可以理解鬱陸惦記他的身體,因為食髓知味是男人的本性,但是他理解不了鬱陸還惦記給他弄這些亂七八糟的,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太怪異,他下意識的選擇排斥,“你出去不弄糧食,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你嫌命長?”
鬱陸被金風突然發脾氣弄的懵逼了一下,但是自動把金風的舉動理解為擔心他,於是他趕緊爬到金風的身上,抱著人就開始親,這回換成金風懵逼,鬱陸啃了夠,這才舔著嘴唇一臉甜蜜的說,“哥你不用擔心,我是把店裡的糧食搬空了才去找東西的,我很小心的脖子也找東西纏上了,那玩意夾不到脖子,就夾不死我……”
金風徹底沒脾氣了,看著鬱陸還一臉甜蜜的對著他獻寶,嘴角自己都沒發現的忍不住上翹,嘟囔了一句“小二逼”沒再說什麼。
鬱陸把金風能用上的都給金風顛顛的擺去衛生間,拆了新褲衩給金風套上,又把那一大袋子小零食倒床上,被子上弄了一下子灰,剛才那袋子和這袋子都有,金風皺了皺眉,沒說話,打算晚上去庫房弄一套新被套換上。
小零食末世前都是小孩子吃的,很多都過期了,但是有的東西還是能吃的,這些滋味厚重的東西,現在拿來吃也是很吸引人的,倆人把壞掉的扔了,能吃的都挑一邊,有幾袋子真空小鹹菜,鬱陸開啟了嚐了嚐,竟然沒沒壞,興沖沖的給金風獻寶。
“哥,我弄了半袋子小米,”鬱陸捏了條塞金風的嘴裡,金風看了看他挑袋子弄的一下子灰的手指頭,沒有張嘴的意思。
鬱陸笑嘻嘻的自己塞嘴裡,把兩根手指頭在嘴裡吸了吸,這才又拿了條給金風,金風額角的筋又跳的歡快,但是卻張嘴接了。
“一會我去給你煮小米粥。”鬱陸興奮的說,“那玩意特別滋補,配上這個小醬菜,肯定特別好吃!”
金風斜了他一眼沒吭聲,表示大爺很滿意,鬱陸把挑好的好要扔的都裝了放一邊,抖了抖被子上的灰,又黏糊糊的去摟金風。
“我以前在村裡的時候,產婦生了孩子都要吃這個,加上雞蛋,但是現在沒處找雞蛋,只能配點小鹹菜了……”鬱陸摟著金風腰,小鳥蹭人的說。
“你把老子當產婦補?”金風瞪著鬱陸,大腿一使勁,鬱陸吭嘰了一聲,鬱陸腿也柔軟,能擰個麻花勁,索性倆腿纏著金風大腿蹭,“不是,我就是打個比喻,形容這玩意滋補……”
金風被他纏的腦袋疼,“那你趕緊去煮吧,我餓了。”
“啊?”鬱陸看了看還沒到晌午,“哥你早飯沒吃啊?你咋沒吃早飯,是不是吃不下去飯糰子啊……”
金風煩躁的抿了抿唇,“讓你去你就趕緊去!磨嘰個幾把!”金風吼人,“老子不是產婦嗎?剛生產完,需要補一補行不行!”
“行行行。”鬱陸被金風吼樂了,親了人一口,翻身下床,穿個小褲衩就要出去。
這一身連後背帶臉上胳膊上的傷,這麼出去不知道要被說成什麼樣,“你他媽的把衣服褲子穿上再去!”
“啊”鬱陸輕車熟路的在金風的櫃子裡找了衣服褲子套上,就開門出去。
門口從金風吼產婦的時候,就把手僵在門把上的麻桿,以及身後神色各異的兄弟,這一開門,正和鬱陸打了個照門。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 ̄)︿“烈女”怕纏郎\(o)/~
還能怎麼樣!
鬱陸剛要跟哥幾個說話, 麻桿的把人嘴捂上,扯著人的領子一把拽了出來,胖子趕緊把門合上,幾個人捂著鬱陸的嘴, 抓著鬱陸的胳膊,拽著人就走。
鬱陸被幾個人拽到離得最近叫獸的屋子, 門一關上, 麻桿把鬱陸嘴鬆開懟門上,惡狠狠的指著人半天,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