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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陸見大佬這麼關鍵的時候醒了,電光火石間,是想過要不要換人來操他的,但是他也忙活了半天,好容易整差不多了,也懶得再折騰,反正只說他和人做了就能治病,也沒說非要他在下邊才行,大不了他一會放進去,一滴精十滴血,肯定比喝血有用。
鬱陸正扶著找角度,匆忙間看了一眼大佬哆哆嗦嗦的嘴唇,和泛著青白的臉色,心想換人肯定也是幹半路就得暈的貨,還是他來吧,就草草的撇了一眼,也沒看清腦袋上頂的是個啥,伸手連擦汗帶一撥,把頂在額頭的東西打掉,嘴裡還不耐煩的嘟囔,“別鬧唉!一會幹了……”
角度找好,小蠻腰發狠一送,金風低啞的嘶吼了一聲,他本來拿槍指人的動作,都是咬牙強撐,鬱陸看似擦汗的力度撥弄的那一下,就把金風手上的槍甩出去掉在了地上,金風疼狠了手無處著力,只得緊緊的抓住被子,大腿蹬的筆直,腿根都直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 乘人之危 幫你堵會兒
鬱陸可是個純種的小菜雞, 長到十九歲,他整天琢磨的都是好吃的,沒辦法從小餓出來的怪癖,肚子只要有一點空就劃拉吃的, 他自己也不是不擼,只是很稀少, 這點事帶給他的快樂, 遠遠趕不上一頓宵夜來的實在。
今天這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真槍實彈的上,本來也就是純為了活命, 只是沒想到最開始澀的疼勁咬牙挺過去了,也順溜了不少,咔咔咔甩著小腰, 體驗別樣的銷魂,僅次於吃飽的感覺。
特別是小哥哥一身肌肉繃的緊緊的, 上手一摸,讓人血脈噴張的彈性,鬱陸有點上癮。
金風也十分的銷魂,疼的銷魂, 他記憶力裡就沒這麼疼過,落不到實處的疼,哪怕斷個胳膊斷個腿, 他都能忍著,這種被活活劈開的疼,無力反抗只能硬扛, 他就只想找個地縫鑽。
好在鬱陸是個真雛,小蠻腰甩了沒兩分鐘,就抱緊了小哥哥吭吭唧唧交代了。
金風就是沒勁,渾身是汗疼的直哆嗦,手都抬不起來,不然肯定牙花子搓出血,把這個小崽子活活咬死,他一個純爺們,被個白斬雞按著糟蹋,還被迫感受了一把同性火熱的釋放,金風在腦子裡想了一百種把這個小崽子生吞的方式。
“小哥哥,”鬱陸爽的鼻頭都泛酸,嘴唇都麻了,“你得救了。”
鬱陸還賴著金風的身上不下去,擺著小蠻腰,小幅度的晃悠,體味著人生第一炮的餘韻。
由於兩個人是十分羞恥的正面辦事,金風眼閉的死死的,臉竭力往被子裡拱,一副完全不想面對現實的鴕鳥德行。
聽到鬱陸的話,整個人羞恥的通紅,見鬱陸還沒完沒了,甚至貼著他的脖子還親上了,整個人都要瘋,操著砂輪磨過一樣的嗓子罵人,“滾……”金風咬牙切齒,“滾你媽的。”
“你咋那麼不講理呢?”鬱陸被罵了媽媽,不怎麼高興,跪坐起來據理力爭,“我這也是救你命啊,你剛才都要不行了,只能我來,我,我還是第一次呢,我還沒跟小姑娘牽過手呢。”
兩人的狀態還是難捨難分,鬱陸突然這麼一起來,把金風弄的一抽氣,他本來就虛的不行,剛好點還被按著霍霍了一通,使出吃奶的勁拿了把槍,還被人擦汗的勁就給甩地上去了,除了手指頭和大腿抖的停不下來的地方算是能動,連想拽個被子把腦袋蓋上都做不到。
本來就他媽要疼死了,這麼一整徹底火了,也顧不上羞,艱難的把腦袋轉過來,眯著眼,眼神如刀似箭的瞪著鬱陸,雖然虛弱但不乏兇狠的罵:“傻逼,滾下去……”
尋常人被這麼陰狠的盯著,肯定是要害怕的,末世好幾年,金風除了變異的昆蟲,身為一個避難處的首領,不服管教的刺頭,心懷不軌的人類,死在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