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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垂沙發下,白蘇浴袍帶子開始晃動,白蘇仔細感受了下,可能是他聲勢浩大的前期準備十分到位,疼是不疼,就是難受。
這特麼確實是跟舒服沾不上一點邊。
白蘇揪著沙發的毛絨,焦躁。
一手揪了一堆的絨毛,一手擋著眼,白蘇一條長腿挎著沙發背,一條蹬在沙發旁邊的茶几上,蹬的茶几把地毯堆起褶皺,恢復,堆起褶皺又恢復。
他兩世愛上一個人,跨過生死和灰暗,直到如今手握太陽,他把一個男人所有的尊嚴和疼愛都打包好奉送給他的太陽,大敞著心門和身體,坦蕩的迎接他心愛人的進入。
沒有人比他愛的更爺們。
,應該可能,這個故事就完事了_(:3ゝ∠)_
這章看著彆扭很正常,我碼的時候就是要它彆扭,白爺是個純爺們,上輩子還是直的,不可能那麼容易就順了。
不過也沒關係,我們小啞巴可以連發,“試驗田”需要持續開採╰(°▽°)╯
上天厚待
最後白蘇還是哭了。
但卻不是像他想的那樣疼哭的, 而是爽的,嚴格來說不能算哭,因為哭能控制,他這個生理性的控制不住。
雖然到後來的時候, 時間太久疼確實也疼了,但是在一種完全區別於正常快感排山倒海般猛烈的襲擊下, 那點疼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這場雛菊開放的盛世, 一直持續到窗外霓虹亮起,細碎的亮光, 透過落地的玻璃窗,灑在白蘇水撈一樣汗溼的後背。
黑暗中持久不歇的喘息廝磨,以及毛絨沙發悲慘的掉毛旅程, 終於在白色的睡袍被徹底晃到地上結束。
小啞巴賴在白蘇的後背上不起來,三連發, 白蘇也出來了兩次,他生怕小啞巴再他媽破記錄,試圖把人從後背掀下去,然而威武雄壯白小爺, 一個板磚拍四個老爺們的白小爺,挺了下後腰,覺得自己不是挨操了一頓, 是被他媽腰斬了。
整個後腰痠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並且隨著小啞巴老老實實的爬下去,白蘇覺得他可能漏了。
黑暗中小啞巴撿起地上的浴袍披上, 尋著微弱的亮拉上了窗簾,然後開啟了屋子裡的總開關。
五秒後,整個屋子燈火通明,燈光下穿著白色浴袍的少年,眉目溫順,劉海溼答答的貼在額頭,呼吸略微急促,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雙眼漆黑晶亮,透著獸類進食後饕足的慵懶。
在看向客廳沙發的時候,慢慢的將嘴唇勾起,眉微微的上挑,臉頰的梨渦若隱若現,那副溫順的眉目被打破,露出一股呼之欲出的張狂。
小啞巴笑了,但是白蘇卻沒看到。
白蘇此刻臉埋在沙發裡,兩隻腿敞著,一隻手墊在額頭下,一隻手無力的垂在沙發外,仔細看,就會發現指尖還微微的帶著抖,腰部以下最開始的紅情綠意,此刻如同經歷了狂風暴雨,已經變的泥濘不堪。
小啞巴蹲下身推了推白蘇,白蘇側頭看了看他,紅紅的鼻頭和眼圈,莫名有點可憐兮兮。
小啞巴去浴室,擰了毛巾,開始給白蘇擦滿身的狼藉。
白蘇被扯著大腿,悶悶的哼唧了一聲,側過身,推了推小啞巴的手:“別擦了,一會去洗洗。”
白蘇扯著小啞巴的手指,小啞巴順著白蘇的勁,蹲在沙發邊上。
“開心麼?”白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