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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聽著裡頭動靜不對勁的時候,手已經把簾子掀起來了。
一個白大褂褲子褪到膝蓋,按著個一腦袋紅毛的小青年,趴窗臺上懟的正歡。
那小年輕側臉正對著白蘇這面,臉上水跡一片特別的晃眼,吭吭唧唧出來都不是好動靜了,他那兄弟小眼鏡,繃著一張斯文俊逸的臉,有仇一樣照著小青年的方向大開大合。
這幾天竟惡補gv看一幫子外國老爺們各種糾纏成片,白蘇就覺得裡頭下面的爽的要死的表情都他媽假的,這絕對是演技,那毛驢子一樣的尺寸塞那地方,能得勁就他媽怪了。
今天見識了現場版,白蘇的 不是人遭的罪
白蘇拎著個黑色的袋子, 一路上步履匆匆,彷彿不管是誰看他一眼,都不懷好意,全世界的人都有透視眼, 透過袋子看到了裡頭的東西,聽不清的對話, 都是議論紛紛, 讓他就差飛奔了。
等終於坐上車了,白蘇才可算鬆了一口長氣, 雖然他心甘情願的讓他小爺們佔便宜,不代表他就不在乎別人知道這事。
白蘇驅車往家走,把注意事項攤開了放在副駕駛, 紅燈的時候就瞄幾眼,研究的可謂是非常認真。
在白蘇有限的學習生涯中, 他從沒對一件事這樣絞盡腦汁過。
車子停在車庫,白蘇把注意事項拿過來,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扯碎了揉一團, 提著袋子下車,把紙團順手扔垃圾桶裡。
眉頭緊促,顯然是還在琢磨那張紙上的內容, 腦子閃過那個被小眼鏡壓著窗臺上的小青年,莫名腿有點發軟。
得虧前幾天沒欠逼嗖嗖的把臥室床頂天花板安上大鏡子,白蘇實在不敢腦補, 他一個一米八幾的糙老爺們,被操哭是個啥德行。
由於思想已經飛到了外太空,沒注意身後尾隨上來的人,白蘇直到關了電梯,被抓住手臂,才發現這娘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跟著他進了電梯。
吳蘭抓著白蘇的手臂,被白蘇一把就甩開,後腿兩步撞電梯上,也不裝楚楚可憐了,尖嘯著對白蘇質問:“你答應給我的……”說到這似乎又被身體里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哽住,覺得難堪卻又不甘心,咬著唇怒視著白蘇。
當一切虛假的表象,被無情的剝落,人性赤條條的暴露在人前,毫無掩飾的醜陋扭曲,讓白蘇覺得無比的噁心。
“想要錢?”白蘇嗤笑,“我答應你?答應你什麼?”
“你不要臉!”吳蘭瞪著眼尖聲咆哮。
“我要什麼臉?”白蘇提著一邊嘴角,笑成一個真正的流氓;“老子是混的你知道吧?”
“說話算數……”白蘇斜靠著電梯,抖擻著一條腿,一臉無賴,“算個屁的數!”
“我告訴你。”白蘇呲牙成惡犬,指著吳蘭,“你一分錢都別想在我這拿到!”
電梯樓層到了,白蘇提著袋子,走出兩步又退回來,腳彆著電梯門壓著聲音威脅,“再敢找到這來……”白蘇最後一句話說的十分平靜,甚至還帶了溫和的笑意,“你以後就別想站著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