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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的當務之急還不是這個,而是女王大人心情依舊不美麗,這就是個恐怖的故事了。
特別是在這種情況呀,女王大人還命她的狗腿子杜若,來傳喚他樓頂覲見。
杜康感覺自己有百分之二百的可能,要交代在自己母上大人手裡。
說法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了,杜康家有兩層,一樓客廳廚房,二樓臥室健身,至於樓頂……
樓頂是女王大人的專屬場地,全是花花草草可美了――做夢。
樓頂是女王大人的專屬射箭場地。
女王大人沒有其他貴婦人一樣擺動花花草草,沒事做做美容,越幾個老姐們喝喝喝下午茶,比一比老公和兒子的愛好。
女王大人唯一的愛好就是射箭,不是隨隨便便的玩票性質的射箭,而是女王大人年輕的時候曾經參加過奧運女子團體賽,雖然當時沒能取得什麼好名次,且沒幾年這個專案就取消了,但一直作為愛好,持續到今天,就是那種心情好了射箭,心情差了還是射箭,沒什麼事就去樓頂嗖嗖嗖。
嗖嗖嗖了二十來年,現在是什麼技術,可以想像。
杜康覺得這一次,他可能逃脫不了被女王大人釘在什麼地方的命運了。
作者有話要說: _(:3ゝ∠)_ 又沒修 放棄治療……
可能要操蛋。
硬著頭皮往上上的時候,杜康整個人都是絕望的,身體記憶要人命啊,他連平常沾水也捋不下去的呆毛,都都軟塌塌的耷拉下來了。
哆哆嗦嗦的推開樓頂天台的門,杜康狠掐了自己一把,他實在是快要哆嗦成一個球了,但身體顯然不受他控制。
女王大人背對著他,背上揹著一個箭簍正在霸氣外漏的嗖嗖嗖。
要說他這個爹,還真是一顆紅心向他媽,整個天台算是一人來高的,箭靶更是多種多樣。
而女王大人此刻心情不愉快,射出的箭也裹挾著其主人的怒氣,箭速飛快,劈空而去,錚錚作響,滋拉拉劃過,冒著火星。
杜康嚥了一口口水,女王大人哪個靶子也沒選,她正在射一塊大鐵盤。
如果此刻杜雲風有膽子上來,會告訴杜康,女王大人上一次射這個大鐵盤,還是你高三那年逃課,被老師打電話到家裡的時候。
鐵箭頭擦上大鐵盤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尖銳,一聲比一聲淒厲,速度也越來越快,女王大人動作無比敏捷嫻熟,抽箭,搭弓,射。
直到將一簍箭射的只剩下最後兩支,女王大人抽出一支箭,搭上弓,將弦繃到最緊,回頭看了杜康一眼。
那眼神又犀利又凌厲,杜康被煞的一恍神。
那一刻他彷彿看到了女王大人,真的是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女王,她頭戴紅櫻金冠,身披金絲軟甲,身後千軍萬馬甲冑肅立,只等女王一支響箭為號,便會瞬間山呼海嘯般衝殺出去,所向披靡,勢不可擋。
箭頭擦過金屬的聲音,喚回了杜康的神智,女王大人已經再次抽箭搭弓,杜康心道藥丸――不會讓他頂個什麼東西射著玩吧?
他這見王慫的身體,搞不好會尿出來的。
但是女王大人卻沒有像杜康想的一樣,提出什麼奇怪玩法,甚至還破天荒的衝杜康極其慈祥的笑了一下。
杜康膝蓋一軟,差點跪下,為什麼女王大人這一笑,他腿更軟了?
杜康直覺又來了,可能要操蛋啊!
果然下一刻女王大人蓮步輕移,走到了欄杆旁邊,將弓拉到最緊,對準了樓下。
杜康心中狂跳,快步跟了上去,果然下一刻令他瞠目欲裂的一幕撞入眼中。
本該被他安排在樓下看電視吃零食的金波,不知道什麼時候作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