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將人翻了一個個。
雙手抓著金波的睡衣下襬,“刺啦”一聲,就將金波的睡衣撕成了兩片破布。
白皙緊緻的後背暴露在臥室昏黃的燈光下,像是被精心塗抹了一層蜜糖。
杜康伸出手緩慢的從肩胛骨一路摸到尾椎骨,喉嚨滾動,一手將金波的兩隻手抓在後背壓制起來,一手“咔噠”一聲,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扣。
金波沒搞清楚剛剛“羞澀”的像個被欺辱的小媳婦一樣的杜康,怎麼轉眼就畫風突變成了鬼畜範。
但他就是再傻,聽見那“咔噠”一聲,也明白了杜康這是想上他。
金波意淫杜康十幾年,十幾年每一次都是想著怎麼將杜康乾的哭爹喊娘,冷不丁現實與夢想背道而馳,金波整個人都懵逼了。
杜康呼吸粗重,拉開了褲子拉鍊,將內褲褪下一半,就伸手將金波睡褲連同內褲一把扯了下來。
白嫩嫩的一大片暴露在空氣裡,金波應景的打了個怵,渾身緊繃起來,嗓子也變了調子:“杜康?你……”
杜康被金波白花花的一片晃的有點暈,甩了甩腦袋,暈的更厲害了,失去意識之前,他聽見了金波用變了調子的聲音喊他的名字。
心想著聲音要是叫床,肯定能讓人熱血沸騰啊!
幾乎是一瞬間,又好像是過了很久,杜康恢復了清醒,他發現自己正趴在一個華麗的——馬桶上。
身邊是伊朵溫柔的呼喚,“杜康……杜康,醒一醒,怎麼在洗手間睡著了?”伊朵溫柔的蹲下身,柔若無骨的小手摸上杜康的額頭,關切到,“是婚禮太累了嗎?還是喝的太多了,去床上睡吧。”
杜康全身機械的僵硬著,牽線木偶一樣被伊朵一臉嬌羞的拉著走出衛生間,見到被佈置成新房的豪華酒店套房,到處都是刺目的紅,紅的他要不能呼吸。
這裡是他的新房,他只是在新婚之夜的馬桶上——做了一個顛倒一生的大夢。
杜康痙攣著手送到自己的嘴邊死死的咬住,奢望眼前的一切也只是一個夢。
可是疼痛只是讓他更加的清楚,這一切都是真的,記憶鮮明又清晰,他是怎麼費盡心機的將這嬌美的小妻子追到手,是怎麼在喜宴上開心的喝過了頭……
屋內的燈光變成了色彩斑斕的彩燈,杜康幾乎是自虐般的想到,這是他挑了好多家燈飾城,特地買來為了新婚之夜烘托氣氛的彩燈。
斑斕流轉的燈光下,伊朵如同一朵含苞的牡丹,美豔又嬌嫩,彷彿只要輕輕碰上一下,就會為你開到荼蘼。
杜康閉了閉眼,腦中全是金波肌肉分明摟著他急切又激動的撫摸他身體的手臂,耳邊全是他這一輩子沒聽過的下流淫詞浪語。
可那只是一個夢。
那真的只是一個夢嗎?怎麼會是一個夢呢?!
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猛獸,壓抑著自己快要爆裂的情緒,嘶啞的低吼了一聲,推開爬到他身上的伊朵,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時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