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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的時候是很爽,不過揉開的時候是真疼,雖然杜康現在痛並快樂著,但他還是忍不住間歇發出點悶悶的痛呼。
“嘶……你輕點啊……啊……啊呦呦!”
“嗯……嘶……哼……真涼。”
金波:“……”
金波啪的一下重重的打在杜康後背的淤青上,惹得杜康又“哎呀!”一聲,差點把金波從他腰上掀下去。
“你他媽能別叫了嗎?”金波咬牙切齒的呵斥他。
杜康愣了一下,嘟囔道:“疼啊,我當然忍不住了……”
金波癱著臉,抽了抽鼻子,向後挪了挪,按住杜康的腰,附下身衝著杜康的大屁股輕輕的送了送腰。
“!!!”
杜康頭皮差點炸了,一臉昂笨裡個爆的回頭看金波。
太不要臉了啊,戳誰呢?
“你……你他媽別流氓啊!”真是沒救了,擦個藥油都能硬了,可真是年少輕狂,血氣方剛啊!
金波額頭青筋直爆,又狠狠拍了杜康一下,惹得杜康一聲慘嚎。
“你定力好,你來啊。”金波陰測測的問。
杜康鄙視性的看了金波一眼,和金波交換了位置。
杜康將手上的紅花油搓熱,專注的將手下的淤青揉開,一開始確實沒什麼少兒不宜的想法,但是隨著金波悶在沙發上,那個綠油油的大蘑菇中的痛哼聲越來越大,杜康的腦洞也越來越大。
他現在怎麼看那大蘑菇,怎麼像——綠油油的大丁丁。
而金波悶在那裡頭的聲音更像是……
杜康狠狠甩了甩腦袋,繼續手上的動作。
直到杜康快把自己的腦袋甩折了,也揮之不去腦中的各種各樣帶顏色的畫面。
他儘量躲避著,甚至是虛虛的坐在金波的身上,以免他的小兄弟戳到金波的後腰。
後來實在是不行,聽著金波哼哼唧唧的聲音,最後發展到覺得手下抹的不是人的面板,而是電門,電伏不大,摸一下就全身上下連頭蓋骨都麻酥酥的。
忍無可忍杜康壓在金波的身上,惡意的擺動著腰跨:“你勾引我的。”
金波也不悶了,把臉從蘑菇裡抬起來,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的狂笑起來。
杜康也跟著笑,最後兩個人笑累了,收拾收拾乾淨,一起去了臥室睡下了。
實在太晚了,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的爬過地板爬上臥室裡唯一的大床,床上兩個成年男子身體向著一個方向,微微的彎曲著,沒有手腳相纏的擁抱,卻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杜康閉著眼,感受他身後噴灑在脖子上的熱氣,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柔軟。
想不起來是在哪看到過,這種睡姿叫湯勺式
大約有五分之一的情侶會以這樣的睡姿睡覺。這種方式代表其中一方能給另一方提供安全感甚至是心靈、物質上的支援。
而作為被湯勺的那個,杜康覺得,這其中包含的絕不止這些,金波的依戀,保護,甚至是刻在骨子裡的追逐,都能透過這個睡姿窺見。
而他驀然想到,原來兩人是經常這樣睡在一起的。
杜康想,他不後悔前世他最後鬆開了方向盤,以死殉情的決定。
否者他就不會有重來的機會,雖然失去才懂得珍惜是這世界上最操蛋的事,但沒法否認,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都在操蛋著。
“操蛋啊!”
杜康被太陽曬得又痛又癢,大刺刺的伸手抹了把臉,下一刻“嗷”的一嗓子竄起來,疼的“嘶嘶嘶”個不停。
媽個雞,光顧著傷春悲秋了,不小心劃拉到受傷的眼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