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冷著臉在下面坐著的刀二爺,刀三爺同時同刻冷笑了起來。
等半天了?
不是,他們都等了半輩子了。
並且,這等的一天絕沒有盡頭,除非坐在上面的那個,死了。
都這時候了,那人糊塗到如此地步,他還不忘保護那個嫡長子。刀安川,刀安河心中是又怒極,又是苦極——同樣是兒子,同樣是一母之子,為何那上面的那個只佔了個長字,就把這府裡所有的一切都佔了。
他們豈止像是多餘的,在他眼裡,他們兩個怕是隻配給他那個長子提一輩子的鞋吧。
刀二爺,刀三爺冷笑,他們的娘子夫人也是一個冷笑了起來,另一個沒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刀老太爺,那眼神,就像是她就是生吃了刀老太爺的肉,也解不了她心頭之恨一般。
坐在上面的刀老太爺見這認親禮都快不像話了,也知道再一同坐下去,又要鬧起來了。他那個二媳婦和三媳婦也是不好惹的,她們已經沒有一個大戶人家夫人的樣了,毫不在乎被休回去,等會不知哪惹怒了她們,這兩個瘋媳婦當堂跟大媳婦打起來也是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