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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錯與其他將領聯手,故意在奏摺中將罪過推到錢指揮使身上,甚至還說他通敵,與瑞山王私交甚密,果然朝廷立刻有了動靜。
在此之前,曹錯心底雖不信,卻還是盼著陸遠濤送來的訊息是真的,皇靈院並不能繼續施展焚血禁術。
可錢指揮使卻死了!
曹錯不知道皇靈院施展禁術的辦法是什麼,但他不能繼續冒險,他這條命可比姓錢的值錢多了,決不能死在禁術之下。
曹錯眼神一冷,迅速說道:“錢指揮使一死,他手底下的兵定然人心渙散,正是需要本官出馬的時候。”
卻是盯上了錢指揮使帶來計程車兵。
曹錯如此,其餘將領也各有打算,一時間為了錢指揮使留下計程車兵,這些原本就相互提防的將領們,心底齟齬更甚。
訊息傳到瑞山城,趙懷看完也是嘆了口氣:“錢志新死了。”
陸遠濤眉頭一皺:“看來皇靈院還有餘力,只是如此一來,曹錯等人絕不會再信,也不敢再做手腳。”
趙懷扔下書信:“也罷,原本也沒想過能一次成功。”
陸遠濤心底還是可惜,更有一些擔心,皇靈院這焚血禁術不止,那就像是一把懸掛在瑞山城頭的斧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也不知道會砍到什麼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的瑞山王有自保之力,不會受到迫害。
趙懷攤開地圖,其中青州與叢陽城已經納入瑞山地界,與蒙地遙遙相望。
趙懷掃視一眼,皺眉道:“青州過於開闊,不好防守。”
再者,青州被攻佔下來時間太短,瑞山勢力也還未能將其滲透。
到底是走的太快了一些,趙懷捏了捏眉心,如果不是皇帝步步相逼,他也不想走得這麼快。
陸遠濤開口道:“或許我們可以兵分三路,主動出擊。”
“三路?”趙懷疑惑問道。
陸遠濤點頭:“請蒙王從西面出兵,馬漢融合從陽守衛後,正面迎擊,而太妃可從側面不斷滋擾,使朝廷大軍無法兼顧。”
“朝廷大軍中定有不少靈師,可派遣陸大人與王大人潛入其中,毀壞靈力。”
“靈力一損,再見三面夾擊之勢,瑞山營越是氣勢如虹,朝廷大軍便越會心生畏懼。”
趙懷聽的眼中冒光:“此法雖然冒險了一些,但或可一試。”
“曹錯等人的性命在皇帝手中,不敢不從,可底下將領與士兵卻不同,他們不一定願意為了周帝賣命。”
陸遠濤繼續說道:“屬下已經派人遊說這些將領,離間主將和副將的關係,就算是鐵板一塊也能撬開一條縫,更別說這原本就是散沙一片。”
趙懷甚至陸遠濤的能力,對此深信不疑,點頭說道:“很好,同時可派人騷擾各地,使他們無心圍攻大戰。”
一邊是皇帝捏著他們的性命,要求各地圍攻瑞山城,一邊是趙懷不斷滋擾,各地急信不斷,想必也能擾亂視線。
議完應對之法,趙懷忍不住嘆了口氣:“到底是瑞山城發跡太晚,人手不足,否則何必如此畏首畏尾,直接猛攻便是。”
陸遠濤一聽,倒是笑道:“王爺何必自謙,光是工匠坊生產的瑞山炮,到了前線便能讓人聞風喪膽,想必等朝廷大軍見識過之後,便會知道攻打瑞山城,他們絕無勝算。”
趙懷聽了這恭維,卻搖頭說道:“瑞山炮看似厲害,實則不過是花架子,真正用來攻城的傷害不大。”
火藥製作容易,可炸藥卻難,再者遠端射擊的火炮難上加難,趙懷一直盯著工匠坊,如今也不過是弄出幾個四不像來,發揮不了科技樹上的十分之一威能。
陸遠濤笑道:“王爺口中的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