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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王爺出題。”
趙懷笑道:“既然如此,倒是不能有失偏頗,來人,抬進來。”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微微一變,心底有所猜測,果然,很快四個壯漢抬著一個木架子進來,扯下紅綢緞,裡面可不就是鋼鐵鑄成的盛景圖。
無靈者們臉色怪異,暗道昨天瑞山王用這幅圖難倒了所有的靈師,今天又搬出這幅圖來,可他們沒有靈力,又要如何透過考驗?
趙懷卻起身說道:“想必你們也聽聞昨日之事,無靈者與靈師不同,無靈力可供驅使,既然如此,不如就用人本身的力氣改造此圖。”
“這……”
無靈者們頓時吃驚,他們可曾聽說白玦伸手輕輕一推,那界碑就倒下了了,那豈不是隨意動手就能改天換地?
於是便有第一人站出來,伸手去推那界碑。
他收斂了力氣,生怕真的弄壞了盛景圖,誰知道一推之下,那界碑巍然不動,像是被焊死在了圖上。
他不得不加大了力氣,最後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臉頰漲得通紅,滿頭大汗依舊毫無動靜。
也有力氣大的不信邪,上前來推動盛景圖,卻發現上頭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皆是渾然一體,根本不可能以人力而分離。
姜元良站在人群之中,他並未伸手去推,只是細細觀察著這幅盛景圖。
驀然,他抬頭朝著瑞山王的方向看去。
只見瑞山王坐在上首的位置,正微微笑看著他們,他的眼中並無戲謔,反倒是帶著幾分期待。
姜元良心頭一跳,似乎摸到了什麼。
趙懷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忽然目光落到了姜元良身上,姜元良個子不算高,模樣也只是中上,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衣服並不顯眼,趙懷卻一下子看見了他。
“那位穿褐衣的青年是誰?”
陸遠濤抬頭,微微眯眼:“姜元良。”
趙懷露出幾分意外:“看來陸先生很看好他。”
陸遠濤正欲說什麼,卻見姜元良忽然上前幾步,長長作揖:“草民姜元良,心有一策,獻與王爺!”
偌大的院子忽然安靜下來,只剩下風聲拂過花草的聲音。
普通人的科舉不設門檻,不拘一格,從各個方面進行考核,但最後能夠脫穎而出的都不是庸才。
而此刻,他們一個個神色莫名,有的暗自揣測嘀咕,有的冷眼旁觀,但更多的卻後悔不跌,暗罵這不知名的小子膽大包天,竟敢在簪花宴上毛遂自薦。
“哼,我倒是想看看這小子有啥本事,若沒點真本事,到時候只怕偷雞不著蝕把米。”也有人暗地裡盼著這人倒黴。
趙懷倒是來了興致,身體微微前傾,打量著面前之人。
姜元良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雖保持著行禮的動作,脊背卻挺得筆直,倒是顯得他不卑不亢。
讓趙懷意外的是,姜元良並未低眉順眼,反倒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趙懷的視力很好,能看見姜元良眼底的沸騰的渴望和迫切。
趙懷露出一個笑容,開口說道:“起來吧,不必多禮。”
他並未直接問姜元良要獻哪門子策,反倒是問:“姜元良,今日簪花宴,本王既出了考題,你若還未答出,本王可不好聽其他的話。”
話音未落,在場的人臉色微變,都戴上了幾分看好戲的神色,暗道這麼多人一個也沒能改變盛景圖的佈局,這姜元良一直躲在外圍能有什麼辦法。
姜元良卻神色不變,鎮定如常:“姜某已有答案。”
趙懷笑道:“哦,那先說來聽聽,若本王不滿意,可不會聽你接下來的話。”
姜元良卻看向坐在趙懷身邊的王昊:“還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