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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趙懷想象不到皇帝的瘋狂,只以為他想要借刀殺人。
陸遠濤開口道:“如今的瑞山,也不再是以前的瑞山,能護住王爺安危。”
趙懷也安撫道:“是啊,既然是勤王,本王便能帶上大批人馬入京,到時候害怕的還不一定是誰。”
瑞山太妃總算是安心了一些,卻又猶豫道:“別的倒也罷了,可你難道真要娶那十一公主?”
十一公主乃是新帝愛妃的女兒,有公主的名頭自然配得上藩王,可不管是趙懷還是瑞山太妃,都不想讓瑞山王府多出一個皇室之人。
趙懷一聽也是皺眉:“沒想到太上皇會留下這般遺旨。”
陸遠濤卻笑了起來:“聖旨苛刻,卻有一個大漏洞,太上皇已死,從瑞山趕往京城路途遙遠,還得提防蠻族,自然得慢慢走才行,到時候難免拖延時間。”
趙懷點了點頭:“到時候本王會親自向皇帝請罪,家中婚事早有安排,雖說聖令難違,但熱孝已過也不符合太上皇遺願,不如就此作罷。”
前提是在對抗蠻族中,瑞山展現出讓皇帝無法反抗的強大。
如此,瑞山太妃總算是安心了一些。
“懷兒,本宮隨你一起進京。”
趙懷卻搖頭:“母妃,孩兒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全,可這一次陸先生和馬漢陸池必然隨行,如此一來瑞山留守空虛,只有您留在瑞山,孩兒才沒有後顧之憂。”
“至於守靈一事,反倒是比婚事更好推脫。”只要說瑞山太妃重病便是,畢竟瑞山太妃又不用上戰場。
“再者,最近這些事太過巧合,孩兒心底不安,總覺得皇帝另有打算,母妃留在瑞山,萬一前線有事也來得及反應。”
瑞山太妃不放心,但也知道趙懷說的很有道理,到底是答應下來。
瑞山,是他們的根,決不能有所損傷。
既然要勤王,自然不是清點了人數就能出門的。
這幾年瑞山的建設幾乎是小跑著往前走,從道路基礎設施到各方面發明,在趙懷這跟粗壯的金手指下蓬勃發展。
待到要用時,便凸顯出這其中的便利來。
工匠坊的爐火便沒有熄滅過,工人們悶不吭聲的揮灑汗水,硬是在短時間內打造出勤王所需的鎧甲和武器。
演武場的新兵們提前一年拿到了自己的從軍配件,換上鎧甲,穿上皮靴,手持長矛,任何一個站出來都是一條好漢。
盾牌和替換的道具不說,另有一樣卻讓演武場的親衛們都眼紅。
除此之外,趙懷還下令打造了五百套火銃,這是專門配給給演武場的火銃兵,因為打造火銃實屬不易,尤其是子彈等都是消耗品,在操作上比起刀劍更為複雜。
五年以來,趙懷並未擴大火銃兵,只是讓馬漢挑選了最好的一百人進行訓練,另外四百人負責後勤,兼帶作為替補。
這支火銃兵不但有火銃可用,且各個騎馬,是兼具騎兵性質的雜合部隊,能在戰爭中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臨行之前,趙懷再次去了瑞山營,他進去的時候馬漢正在演練戰陣。
一萬人浩浩蕩蕩的場面實在驚人,尤其是瑞山營的親衛們個個身強力壯,配備良好,硬是營造出幾萬人的氣勢來。
馬漢這幾年也沒閒著,帶人清掃土匪不說,還纏著陸遠濤學習了不少陣法,如今一看,一萬人紀律嚴明,身為瑞山王的趙懷走進來,他們也並未停下動作,一看便是精銳部隊。
“停!”馬漢注意到趙懷等人,下令道。
所有親衛停下動作,保持著十個方陣,他們穿著鎧甲,手持長矛,長矛上的冷光帶著銳意,一眼看去只覺得殺氣騰騰。
這其中早已不是當年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