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山王,聽聞瑞山此地的香薰不錯,還有一種叫香皂的東西值得一用,到時候準備一些,本官也好在陛下面前為殿下美言。”
話音一落,大殿之內眾人臉色莫名,尤其是瑞山的幾位家主神色不定,眼底都帶著幾分看好戲的神色。
果然,趙懷淡淡一笑,只說:“這有什麼值得一說的,王大人儘管去品香齋買就是,誰人的銀子不是銀子,品香齋開啟大門做生意,也不會故意抬價。”
使者臉色一沉,沒想到這小王爺如此不上道。
想起臨出發前皇帝的交代,使者心底冷笑:死到臨頭還裝模作樣,活該倒黴。
他卻不知,在這當頭被派往瑞山祝賀的使者,在皇帝眼中那才是棄子一枚。
趙懷看透了這一點,甚至不屑於與他鬥氣,沒給他說第二句話的機會。
“幾位家主親自前來,本王倒是受寵若驚,瑞山偏遠,還需諸位同心協力,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
吳家主立刻抓住遞過來的杆子:“那是自然,瑞山在小王爺的領導下,定然能欣欣向榮,我等鞍前馬後,為首是從。”
曲家家主瞄了他一眼,暗道這吳家主倒是精明,竟然搶了先,一開口也是一番表忠心。
其餘幾位家主瞧見曲家志得意滿的模樣,心底也是嗤之以鼻,暗罵這老東西眼光毒辣,竟是早早的攀附上瑞山王府。
若是以前的曲家,送禮上門容易,哪裡有那個資格跟四大世家站在一起。
白家主心底暗罵一句賤人,口中卻朗聲道:“王爺回到瑞山不到一年,瑞山便有一番新氣象,可見王爺才是瑞山明主,白某心底敬仰不已。”
陸家主瞥了一眼兩人,心底呵呵,口中卻也說:“今日上天垂簾,降下恩澤,陸某自然不會違抗天命,以後王爺若有吩咐,莫敢不從。”
一番作態,看得京城使者目瞪口呆,周圍原本只是來打個醬油的人也紛紛露出詫異的神色。
這些官員提前幾日便進入瑞山,心底覺得瑞山城還算熱鬧,百姓安居樂業,但也只覺得是先瑞山王的功勞,畢竟這位小王爺才回來多久。
如今一看,情況似乎跟他們想的不一樣,瑞山王妃坐在一旁,只是含笑不語,當家做主的居然就是這位小王爺。
更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這些身具反骨的世家子弟,在這一位面前居然也是服服帖帖。
心思活絡的,再想到神蹟的傳聞,心底便有些主意。
只有那京城使者藏不住異色,竟朝著慕容家主頻頻使眼色。
慕容家主心底冷笑,暗罵朝廷派來的人蠢笨如豬,半點能力沒有。
他哪裡會管笨豬,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盈盈笑道:“老夫還記得王爺出生之時,天降異象,從小聰穎過人,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話音未落,其他家主暗罵無恥,誰不知道趙懷出生的時候身體孱弱,一度讓人以為活不到成年,而且他小小年紀就去了京城,壓根不是在瑞山長大的。
趙懷卻只當不知,對幾位家主淺淺應付。
你來我往,倒是比他在廟殿之中跟千里之外的敵人搏鬥還要辛苦。
幸虧瑞山王妃瞭解兒子,很快便道:“時間差不多了,不如大家先入席如何。”
自然不會有人反對。
宴席隆重萬分,東邊還搭成了個大大的戲臺子,此刻傳來咿咿呀呀的唱腔。
趙懷不耐煩聽這個,索性敲了敲宴席上的眾人,瑞山王府中擺開一張張席面,一眼望不到盡頭,趙懷也只能看到距離較勁,身份貴重的那些。
男女分席,但只是簡單隔開,並未直接將女眷全部放到後院,這也是瑞山這邊不太注重男女之別的緣故。
其實不只是瑞山王府內,今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