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社會小青年帶著亂七八糟的“武器”圍了上來。
一時間椅子、拖把、酒瓶子全部往兩個中年漢子身上招呼。
文邦見情況不妙,抬腳正打算回去通風報信,可下一秒卻停住了腳步。
兩個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被這麼多年輕力壯,拿著各式“武器”的社會小青年瘋狂圍攻。
他本以為這倆人今天不死也要脫一層皮,卻沒想形勢很快就發生了反轉。
赤手空拳的兩個中年人不退反進,身手敏捷得不像話。
對面有“武器”又如何?根本就招呼不到人家身上去。
椅子砸過來,中年漢子一腳就踢了個四分五裂,緊接著一拳頭過去,直接倒下一個。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十多個社會小青年全部躺倒在了地上。
這倆人下手還是挺有分寸的,放倒了對方就不追擊。
對方爬起來再戰則繼續放倒。
來來回回幾次,便再也沒有人頭鐵繼續衝了。
文邦暗暗叫了一聲好。
不愧是庭哥的人,手底下都有真功夫。
不過……都這會兒了,怎麼還不跑?
便宜佔了,場面也鬧出來了,此時不退,更待何時?
可兩個中年漢子卻依然杵在原地。
“把我們的東西還回來!”
文邦算是看明白了。
這是真有東西被對方給黑了。
小青年們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飯店的老闆劉青黑著臉在櫃檯打電話報警。
警察來得很快。
成縣的繁華片區也就這附近一帶。
派出所就在不遠處,接到報警電話立刻就趕了過來。
劉青從店裡走出來,在警察身旁嘀咕了幾句。
警察也不多話,點了幾個人頭,直接拉走。
到了派出所,兩個中年漢子被關到了留置室。
花蝴蝶在外面跟警察有說有笑。
“哥,咋辦,他們是一夥兒的!”
年長一點的漢子眉頭皺的更厲害,眉間擠出了一個川字。
這種事情挺麻煩。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尤其是像成縣這種小地方。
不論是黑道白道,一天到晚都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打轉。
彼此之間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本地人鬧矛盾,可以找中間人調解。
兩邊說和說和,只要不是血海深仇,彼此都能退讓一步。
就比如仲成川和馬宣,倆人針鋒相對了十幾年,可到底還是不能把對方怎麼樣。
但這矛盾要是放在了外地人身上,那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
再有本事,到了別人的地盤上,也得盤著縮著。
惹出事來,沒有人給你撐腰。
要是沒有什麼後臺,就等著被人榨得乾乾淨淨吧!
今天他們兄弟倆惹的是地頭蛇,地頭蛇跟警察還是熟人。
“大不了把我們關幾天,還管吃管住,沒啥可擔心的。”
中年漢子心裡頭知道不妙,但還是出聲安慰兄弟。
“是他們偷我們東西,還先動手的,講不講道理?”
可他的兄弟想不明白這個道理,還在嘀咕。
二十多分鐘後,劉青帶著花蝴蝶來到了留置室外面。
“你們打傷了老子的人,醫藥費總共花了老子五千。
要是賠不起,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中年漢子沉聲道:“我們的那對鐲子還回來!”
劉青不屑地笑了笑,從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