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清看向王群,王群衝她搖搖頭。
風清清只得先走了。
回到寢室,那陳春杏看到風清清這苦樣,張口哼了一聲,說:“喲喲喲,這是去哪裡浪回來了?”
“陳春杏!”風清清一聽,就像鞭炮被點燃一樣,炸了,本來她不想多計較的,但是今天鋪面沒有租成,而這個陳春杏又在她面前挑釁,她再也忍不了的。
“你再不管好你的嘴,我就不客氣了。”風清清氣的直盯著陳春杏的嘴巴,“先前本著大家同住同一個寢室,我不想跟你太計較,就只打了你兩巴掌。你再不管好你的嘴巴,無故挑釁的話,你信不信我將你追我男朋友不果,反而自己摔的骨折的事情給說出去?!我之所以沒有說,全是看在我們一場同學的情份上,如果你再不管好你自己的嘴巴的話,我看我會不會說出去?!”
若是她說出去的話,陳春杏基本的毀了,名聲毀了,畢業估計也分不到什麼好工作。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只是幾句嘴皮子的事情,所以,風清清不想跟她多計較。
主要是事情還嚴重不到毀了陳春杏的時候。
但是陳春杏這般煩,討人厭,她不介意威脅一下陳春杏。
陳春杏一聽,臉色立馬就白了,但是脖子還是有些硬,心裡也不相信風清清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她說:“你去說呀,我看有誰會相信你說的話?”
她雖是這麼說,但是心裡也有些害怕,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為什麼不相信?等我物件來了,我就拉著我物件在樓下那裡說去。有他做證,整個系裡難道沒有人信?”風清清嘲諷地說著。
也不知道這個陳春杏腦子是怎麼長的,竟然說出這樣子的話。陳春杏那天可是穿著高跟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若不是出去勾搭別人,何至於那麼冷的天穿高跟鞋?
再說了,她還有寢室裡的人做證呢。
陳春杏的臉更白了,嘴唇也抖的厲害。
“對,我作證。”鍾積福厭惡地看了陳春杏一眼,說道。也不知道這個陳春杏想什麼,這天底下的男人那麼多,偏偏過來搶自家舍友的。
搶不過就每天出言諷刺。
真像一個蒼蠅那麼可惡。
陳春杏的臉白的可怕,話也說不出來了,最後冷哼了一聲,爬上床去。
風清清見她消停了,這才舒了口氣。
“清清,累了吧。我幫你打了熱水,你泡一下腳吧。”鍾積福將風清清的水杯拿過來,遞給風清清。
風清清拿了一口熱水,驅散冷氣,說道:“謝謝。”
“事情辦好了?”鍾積福坐到風清清旁邊,問道。
風清清搖搖頭,苦笑一下說:“還沒有。哪有那麼快?”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鍾積福問道。
她吃了風清清那麼東西,不為別的,就為這個,她理所應當地幫忙。
風清清還是搖搖並沒有,說:“不用。這事只能我自己去辦。你幫不了什麼。不過,等事情辦好之後,有你幫忙的地方。”
“清清,你去忙什麼?”鍾積福壓低聲音問道。
陳春杏也豎起耳朵,聽著。
“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風清清笑而不答,又喝了一口熱水。並不是她不想告訴陳春杏,而是因為現在還沒有到說的時候。
鍾積福還想再問,不過,看風清清的臉色,卻沒有再問下去了。
餘下幾天,風清清一有空就去麵館裡坐著。
每一次吃完麵,她都勸說王大軍將店鋪租給她。每一次在王大軍發怒之前就離開面館,害得王大軍想發脾氣也沒有地方發去。
再者,王大軍也不想跟一個小姑娘計較。
到了週六,風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