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允辰搖搖頭,淡淡地說:“那個男人想偷我放在褲兜裡裡的錢包,被我抓到折了雙手,心裡不甘,所以才這般誣衊我!”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那個中年男子則是在大聲而委屈地說:“沒有,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他一下。這火車站出口,人擠人的,難免會碰到別人。誰知道眼前這個男了,卻一把就扭斷了我的手,可痛死我了。”
說罷,他忍住痛,將那一隻軟綿綿的手給伸出來。
那個高個男子的男人大驚失神,走過來,認真地看了一會兒那一隻手,而後快速地走到餘允辰的身邊,兩眼怒瞪餘允辰。
風清清的心一下子就揪起來。
“兩位同志,我是跟這兩個人是同一個車廂的。昨天在車上的時候,這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有傷風化,而且那個男的長的那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餘允辰正要跟那個聯防隊員說話,忽然就聽到這麼一番話。
風清清轉頭一看,赫然昨天那個找他們事兒的那個中年婦女說的。
風清清放下手中的東西,快速走到那個中年婦女的面前。
那個中年婦女被風清清這氣勢嚇到了,脖子縮了縮,不過,在看到那兩名聯防隊員之後,還是壯了壯膽,梗著脖子說:“怎麼?做的出來難道還怕別人說嗎?我說的是真的。你們在車上拉拉扯扯,當著眾人的面,我都看到了,有什麼不敢說的?若是不信,現場還有人證呢。”
風清清抬起手,“啪”的一聲就啪打在那個中年婦女的臉上,她用了很大力氣,那個中年婦女那微黑的臉一下子就印了五個手指印。
“嘴巴放乾淨點,要不然,你說一次,我打一次。”風清清狠狠地說,“我只是幫著我老公抓一下背而已,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成了要浸豬籠的事情了?”
若不是看在她兒子,她早就抽眼前這個女人兩巴掌了,而不是一巴掌就算了。
這個女人竟然敢說餘允辰是一個不正經的人!還攻擊他的長相。
餘允辰不方便教訓眼前這個人,那就由她來教訓。
餘允辰嘴角浮現一絲淺淺的笑意,本來就好看的臉因為這絲笑意而變的更加好看,他說:“老婆,算了,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計較的。”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式為他討公道,他現在心裡暖的都可以在裡面煎雞蛋了。
被人攻擊而產生的不悅立即散去,取而代之的則是喜悅。
那兩個聯防隊員大怒,簡直不敢相信在他們兩個的眼皮代下竟然有人那個明目張膽地去打別人。可是,這偏偏就發生了。
那個矮個子的男子立即就跑到風清清和那個女人的身邊,冷冽著聲喊道。“住手,你們再個當這裡是什麼?派出所?”
那個高個子的男子則是走到餘允辰面前,兩眼死死地盯著餘允辰,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想偷你的錢,如果沒有的話,我就以故意傷害他人的罪名抓你。”
那個中年男子聽著聯防隊那人這麼一說,面露得色。
風清清的一顆心就糾了起來,急急道:“哪裡有什麼證據?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分明是看我們兩個穿的好,又是從硬臥裡出來的,就想著過來偷我們兩個的東西。要不是我先生反應快,錢包早就被他給偷走了。你現在過來問我們兩個有什麼證據,這不是很搞笑嗎?難道要被偷了錢包,這才算是有證據?”
這分明就是一道證明你媽是你媽的難題。
餘允辰靜了一下,而後淡淡地說:“那個中年男子的衣服兜裡有刀片。剛才他就是用這個刀片想將我的褲兜給割開的。好在,我及時發現了,你們若是不信,就去他褲兜裡找。”
餘允辰的話剛落,卻見那個男子一手捧著那一隻受傷的手,而後快速地往外面跑去